我生无可恋,已然陷入麻木的贤者时间。
不知道包包人的突然异变是怎么回事,但肯定跟猪笼草的香味有关,我觉得只要我还处于相对正常的世界,天是蓝的草是绿的,以猪笼草之前的表现,它应该不会成精。ъΙQǐkU.йEτ
简而言之,猪笼草它仍然是根草,即使能感知到有危险在附近,作为一株有规矩有体统的植物,也不会直接跳起来打我一巴掌。
毕竟植物无法活动,它们不像动物,要干什么事能自己跑去干。
相较于动物,植物能传递给外界的信息更为匮乏,每一项都显得尤为重要,自然界中的花有香气正是因为要吸引昆虫前来授粉,和花色、花粉、花蜜一般,本身是一种功效型的能力。
这猪笼草一会香一会臭的,可能包包人身上有专门接受这种香蜜的器官,什么味道是什么指令,在它们之间自有一套体系。
如今包包人鼓的比花园宝宝还圆润肥硕,明显不是啥吉兆,多半是告诉我他们不好惹,让我识相点赶紧滚,别靠近他们猪老大。
我虽然确实被恶心的够呛,但作为有理想有追求的国之栋梁,我现在还不能退缩。
主要是我想退也没地方给我退,周围都是铺天盖地的包包人,我已经听到天真在骂刘丧小脑堵塞下次记得用马桶搋子通一通。
他俩好像没我想象中的机智。
深呼吸一口气,刀在我手中握着跟火炬似的——不是正道光辉照我心的那种,而是烫手,我步子放的愈发小心,包包人肿胀后背上的窟窿会发出漏气声,噗叽噗叽的。
这微妙的声音让我想到胖子有一次骗天真,他跑过去说自己裤子凉嗖嗖的穿着凉裆,让天真替他看看有没有破洞,等天真傻不拉几的一低下头,他就鼓足劲放出一发气吞山河的连环屁,不仅炸的巨响,气势也特别足,连天真的刘海都吹起来了。
真是男人至死是少年,幼稚的够可以。
脑海里是天真揪着胖子头发破口大骂的场景,当时我也就在旁边笑了五六分钟,现在想起来还是给他俩的活宝逗到,气息一顺,被围困的烦闷顿时觉得疏解不少。
四面楚歌,包包人也在我移动的时候向**来,却意外变得非常谨慎,不像之前的人来疯一样,看到活的会动的就往上无脑冲。
看向躲藏在阴影底下的巨大猪笼草,叶片高扬,割开流动地阴色,肚皮被侵染的晦暗,宛若污浊的水流过地面,滚出的点点泥泞。
我壮壮胆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