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信号弹彻底熄灭,我们才陆陆续续走进“中”字塔,没有门可入,我们只能从最矮窗户跳进去,墙壁坍塌的严重,四处漏风,厚厚的灰尘在我们踏进去时漂浮起来,迷的眼睛几乎睁不开,塔内承重柱和我们在河道中看到的无差别,宽大厚实的柱身,被磨到看不出本来面目的纹饰,屋顶向上一层石梁一层石梁的顶上去,像倒过来的宝塔。
在石塔建成之初,似乎就已经考量过岁月侵蚀的问题,无论是塔内还是塔外,选用的材料都是可以长久保存的,没有容易腐烂的木材,或是纸张画卷,墙上雕刻着瑞兽的浮雕,双眼处都镶嵌有亮晶晶的宝石。
胖子看的直瞪眼,兴致勃勃要去薅封建社会的羊毛,走进才发现是不怎么值钱的天然水晶,现在蒙着尘土,灰灰的,只有在手电照上去的时候,才会有短暂的流光溢彩。
大厅没什么陈设,空无一物,只在中央有一根方形的石柱,卧在地面上,从墙头横到墙尾,石柱中央有笔直的裂痕,如直线一般,胖子大力踢踢柱子,并没有踹动,只是又一阵的尘土激飞,千军万马正用大刷子清理墙上的灰,想看看壁画的内容是什么,我与小哥分头走在头和尾,仰头看塔身的建法,大多是使用隋朝风格的砖石结构。
进来前我们还交流过一会儿,都认为从外形来看,石塔是源于更早朝代的产物,古朴的质感非常明显,不过旧酒装新壶,老屋子翻新是常有的事,而靠近隋朝的修建手法,又好像能将退出群聊的南越王重新邀进来。m.bīQikμ.ИěΤ
“好穷,小张哥真会选地方,从王侯将相中选出一贫困代表,祖国的大好河山他是一点没沾上,干什么,让咱们来给他们重塑金身吗?”胖子看着后厅的石塑雕像,我乍一看也有点被吓到,发型爆炸,五官奇异,手拿一柄短剑,身后有大团的风云,是不能用古今审美差异来洗白的地步,人鬼难辨。
我见小哥在举着手电看房顶,没工夫理我们,转头向胖子发问:“胖哥,给你一次表现的机会,他是谁?”他一脸嫌弃:“谁要在你面前表现,要是飘飘问我还差不多。”
千军万马拿着大刷子回头,额上的汗水混着灰,脏的跟我小时候去水泥地玩完回来一样,他嘲笑般望向胖子:“不知道就不知道,我最多笑你两声,还死鸭子嘴硬。”胖子呵呵一声:“你山里的骡子装什么驴,老子看《太平御览》的时候,你还在山沟沟里和面团蒸窝窝头。”他底气十足对我道:“妹子,我告诉你,他是风神,蚩尤的小兄弟,专门呼风唤雨的,跟龙王爷是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