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两尊青铜甗中都装着一颗人头,作为食器,一次可能是例外,两次就几乎可以断定为必然,当时的考古队对头骨样本进行检测,发现头骨中的钙质流失严重。”话到一半,天真被飘起来的锈尘呛住,吸进一大口缸中的臭气,连咳好几下,没功夫继续解释,刘丧的脸色渐渐发白,看着天真:“难道——”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煮熟的骨头,会失去一定钙质,殷墟里的青铜甗,是用来蒸人的。”小张哥似乎没有被吓到,只弯弯嘴角,笑的肆意:“看来传闻不假,商人有食人的习俗,会食用战俘或者奴隶,尤其爱芳华二八的少女和婴儿,蒸熟后跟包子似的,软弹香滑。”
刘丧本就恶心,小张哥偏偏还描述的绘声绘色,他眉毛皱成五线谱:“你能不能少犯病,什么软弹香滑,吹的好像你吃过一样。”
小张哥神秘一笑:“被你猜中了,不过聪明的人都短命,晚上睡觉别睡太死,注意外面的动静,我会来灭口的。”小张哥实在过于神经,语气又轻佻,听的刘丧勃然大怒,当场就要发作,被我及时劝下来:“都是自己人,不要窝里斗,吵起来大家面子上不好看。”
或许是顾忌小哥在场,刘丧没有接着发怒,只是冷冷地剐小张哥一眼,仿佛藏着千万根针,骂道:“我不跟脑子长肿瘤的人计较。”
“怎么骂不上人还急了。”小张哥无辜地眨眨眼:“我一没羞辱你二没阴阳你,小刘,我一直觉得咱们是同一阵营的,以前我们有多共同话题,现在的你变了,变得好冷漠。”
“你俩有没有完?”天真一手的青铜锈粉,不耐烦地看向小张哥:“和千军万马轮着番的耍嘴皮子,一天不叨逼叨会憋死吗?”
“哟。”瞎子笑道:“你还会用叨逼叨,学其他的不行,骂人的词无师自通,还知道活学活用,以后训练就让你边背俚语边仰卧起坐,实战是跟胖子吵架,双向发展,两不耽误。”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我看你教吴邪只教嘴上功夫。”高冷木安终于出声,斜瞥一眼,虽然目的还是在不遗余力的黑天真:“下次多教点有用的,他四肢僵化,跟草履虫的区别只有长腿会逃跑。”
“草履虫**。”天真微怒。
谈话间,小哥用黑金古刀叉出一块坑坑洼洼的碎骨,滴着浑浊的脏水,像是开裂成不规则形状的天灵盖,往地上一丢,头骨承受不住撞击,又碎出几条细密的纹路,小哥咻的一下收刀回鞘,才淡淡道:“胹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