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纷纷跟着破出水面,胖子一抹脸上的水花,左顾右盼:“有没有下一步的记号。”
我抬高头让光扩散出去,不用翻上岸水线都能到腰部左右,看来确实比当年要低不少,气孔不大,在头灯的照射下一览无余,孔洞的石壁上有许多原始刻雕,源于对山神的崇拜,不过被岁月冲蚀的几乎看不清本来面貌,胖子眼尖,指着一团模糊的雕画旁,有刀刻痕迹,他端详着,奇道:“他们刻的啥?怎么没见过?”
仔细辨认,我点点头:“是木安给我的标记,刻的是可乐,因为含有我名字的乐字。”
胖子皱着眼头去看,突然拍拍脑袋:“我想起来了,你们六年前好像整过这个,他要搞文艺复兴吗?”
我摊摊手:“谁知道他怎么想的。”
稍微休整过后,我们再度进水,接着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