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门儿清就行,喜欢什么款式的鞋,回去给你拌。”
我们一唱一和,王盟气结,坎肩就拍拍他肩膀:“要不咱们转行吧,老板天天在玩命,饭碗迟早得没,我舅妈还催着我找女朋友,过年我都不知道怎么交差,跟她讲我一年到头人妖都见不到几个,她肯定要劝我辞职。”
小哥默默听着,时不时夹菜给我,坎肩幽怨地看着天真,哀哀叹气,天真捂着额头挥挥手:“给你们俩涨工资,行不行?”m.bīQikμ.ИěΤ
“谁知道意外和工钱哪个先来。”
坎肩不依不饶,天真就怒:“我肯定活着回来给你俩发钱。”坎肩又看他一眼:“真的?”
“真的,中国人不骗中国人。”天真信誓旦旦,坎肩小声道:“不告诉白蛇行吗?”
“行。”
坎肩当即咧开嘴,起身过来以茶代酒:“祝老板你们一路平安,升棺发财。”
我觉得白蛇听到会跟坎肩打起来。
送走天真的俩伙计,一天后胖子接到签收通知,能让他紧张兮兮的硬货,自然是他最钟爱的枪支弹药,从山西轮换好几班车运到高速路口,还不敢进北京市区,我腿养的健步如飞,已经没有大碍,于是我们整理行囊,开着天真的金杯驶向四川,顺道接货。
在隔壁市郊区的偏僻路段对接完毕,胖子再握着方向盘就显得有底气许多,脸上喜气洋洋的,感叹道还得有真家伙排面才足。黑彝寨在靠近大凉山的位置,处于金沙江环绕的一片山川,与云南省接壤,如果黑瞎子不给我们诓回北京,从云南出发,可能会更近,现在走京昆高速,昼夜不歇得要三十多个小时,胖子起头,四小时一轮换,晚上到服务区,我们开车开的眼冒金星,打开门踩上地面,冷冷的风吹到脸上,我和天真对视两眼,茫然的头脑都在发虚。筆趣庫
四人在餐厅排排坐,胖子端来米线,我们俩真萎靡不振,都没有讲话的力气,嗦粉嗦的几度要睡着,胖子怒斥我们才多久手艺就开始呈劈叉式的退步,到凉山还怎么下斗,天真摆摆手:“不下斗,当好汉也行。”
胖子更怒:“不是那个梁山。”
我吸吸鼻子,拧开可乐喝一口,冰火两重天在肚中下来,人顿时精神不少。
我们都是到点就换,唯有小哥开最后一段,驾驶时间最长,我看他面色没大碍,摸摸他的手却冰凉。
搓着自己刚捧过米线温热的手掌,我要去捂小哥的双手,一伸就被他倏然躲开,我抬眼瞪他,小哥就默默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