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我们去云南潇洒前他就奔走过一次,对方是个靠电线杆子广告起家的无证老中医,外号“小沧浪”,以前专门卖狗皮膏药,主治皮肤病和男性病,默默无闻许多年,一直在胡同里看诊。
他在在万寿山附近有一套四合院,严格来讲是违规建筑,之前没有严管,他就自己在原有的结构上又加盖一层,屋顶是玻璃材质,院子里80多年的大枣树从二楼地板上穿上来,又从顶上玻璃天花板穿出去,天真听完就吐槽:“房子弄的不密封又透光,冬天冷成狗,夏天热成桑拿,没有十年脑血栓都干不出这操作。”
我含蓄道:“大概世外高人总有自己独特的爱好。”黑瞎子摇摇头,道他见过小沧浪,没我想的那么玄乎,平常就爱穿着绿色军大衣在胡同口晒太阳,或者缩在院子抽烟遛狗,跟普通老北京的大爷没两样,不过面相确实奇特,俩眼泡是绿色的,皮肤特白,属于丑的不难看,但是又不好看的类型。wwω.ЪiqíΚù.ИěT
胖子似乎听过小沧浪的名号,点燃一根烟叼上,不以为然道:“不就一靠着中药偏方招摇撞骗的**登,07、08年的时候不知道找什么门路,混上犄角旮旯的中医主任医师,一下子鸟枪换炮火的一塌糊涂,后来在西城的中医馆里坐诊,号能排到三四年开外,都是古玩行瞎捧出来的名堂。”
黑瞎子不置可否,他道小沧浪赚钱后就开始玩古董,最喜欢收老底子的中医经络图和医书,我们需要的药方就是他收藏之一。
讲述的时候黑瞎子表情暧昧,胖子问是治什么病的方子,怎么能够防虫,黑瞎子就打个手势,烟从左嘴角划到右边,天真和胖子立刻露出秒懂的神色,我茫然地看着他们,木安用口型对我道:“痔疮。”
黑瞎子吐出细长的烟雾,似笑非笑:“用在身上有其他作用。”
我不忍细想,他们呼出的白烟大部分都被风卷走,胖子偶尔来两根我管不住,只能盯着天真,于是扭头让他搬着凳子靠后点,别去吸他们的二手烟。
天真诚恳道:“我可以吸一手的。”ъΙQǐkU.йEτ
“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行。”
我晃动手机。
告状是我常用的威胁,天真果然萎下来,胖子叼着烟拍拍他:“下回趁她不在你偷偷抽,别摆在明面上,我不打你小报告。”
天真百无聊赖拍开胖子,问黑瞎子小沧浪是不肯出手还是怎么,我们要干什么。
黑瞎子深深吸进一口烟,看向天真:“他的中药院子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