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要有点抗争精神,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我不是单车!我单车就剩俩车轱辘了!”
刘丧对偶像的恐惧非同小可,我光听都能脑补出他拼命摇头的傻样子,黑瞎子不慌不忙,慢悠悠道:“哑巴的签名照,喂鸡特典版,要不要?”我黑人问号脸,对讲另一头的刘丧沉默半晌:“我要。”
然后一切回到正轨,刘丧有条不紊指示小花行进,只是声音仍在哆嗦,一句话愣是抖成三句半,听的小花直骂他没出息。
我按兵不动,一颗心掰成两瓣用,不仅要监听天真和胖子的动静,还要专注刘丧他们传回来的反馈,小花似乎成功截到木安,一时耳麦里只有上蹿下跳的呼啸风声,枝叶碰撞的哗啦啦响个不停。
静静候着,在短短四五分钟内,他俩跟这辈子没抽过烟似的,一根接一根,我一瞥手表,见时机差不多,放轻动作将枪管探出窗口,瞄准他俩的护目镜,指头扣动扳机。
弹壳退膛掉落在地,发出叮铃的脆响,子弹穿破空气飞驰而过,“啪啪”两下打在他俩的镜面上,炸开一大滩绿色颜料。
“**!什么东西!”
我瞬间挂住窗户框冲出房间,踏在倒地的档案柜上蓄力一跳,身体扑向下一扇窗的同时手臂又紧紧扣住窗台,脚尖一蹬用力跃起,在他俩鬼哭狼嚎的几秒内连越三扇窗落在胖子身前,他反应迅速,立刻抓住枪托往我头部抡来,但是视力受阻,打击并不准确,我稍微一侧身,他“砰”的一膀子砸到置物柜,反倒震的自己往后退出三四步。
“妹子!你丫跟瞎子学的这么狗!”
胖子狂怒着乱挥枪管,还不忘骂娘,我趁机掐掉他俩的烟,天真手忙脚乱一阵,见颜料没办法完全擦掉,索性脱掉护目镜,半边脸都被染成成龟壳般的老绿色。
我躲闪着胖子的无差别攻击,天真刚要撩袖子上来收拾我,紧接着被胖子一管子抡翻摔到墙角。
可能是脑门太大,胖子越着急想要脱掉护目镜,卡带越是拧的紧巴,他像条扭曲的带鱼,边转动脑袋想侦查我的位置,边费劲扯着护目镜的绑带。
我憋住笑意,故意往天真的方向跑,他察觉风向转变,自以为机灵地纵身一扑,咣当一砸,这下天真差点没给他砸咽气,眼白一翻伸脚踹开胖子:“你**是不是憨鸡儿!能不能看准人再打!”
他俩趴在一处,耳机都被对方扯掉,胖子好不容易解开护目镜,揉揉眼睛看看天真,又看看我,大怒:“死丫头,敢算计你胖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