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被胖子甩手一扔,撞上梵钟发出一声“咣当”的巨响,听的我们面色都是一拧,在天真飞过去的刹那,小哥猛地拽住他手臂,将他死死拉停在半空。
但是胖子手劲也太实诚了,天真拍到钟上,闷响在塔里来回荡漾,而他面部肌肉的抽搐,逐渐和钟响重合成同样的频率。
我从来没听过人能磕出这么大的动静,他人是傻的,木安哈哈大笑,梵钟震动的频率还在回响。
可能是刚刚拉扯的太过激烈,一阵热浪喷过,他的裤子掉了下来。
现在局面很尴尬。
我呆滞,看着天真用腿紧紧夹住自己最后一丝体面,断裂的皮带垂在一旁,如同濒死的咸鱼,胖子也跟木安一起笑,两人此起彼伏的哈哈声仿佛可以组成交响乐团,天真崩溃万分,他用仅剩的一只手拉起裤头,恼羞成怒
“笑什么笑!搞得你们谁没有似的!”
不知怎么,如此悲怆的场面在前,我还非常有求知精神的辩白:“我没有,我真没有。”
天真狼狈的提溜着遮羞裤,耳朵通红,骂骂咧咧的看向小哥:“你让她别开脸!姑娘家家的成何体统!”小哥淡淡的看他一眼,手腕一转,将天真拎着调转个方向,让他背对我们,黑瞎子就在上头道:“看看钟里面有没有落脚点,有的话想办法翻进去——别拽了,你那点面子有跟没有差不多,正事要紧。”
天真好气,他怒视瞎子,又恶瞪小哥,正当我以为他要破口大骂的时候,他用膝盖抵住裤管,然后抓住绸带翻上钟面,踩着凸起的花纹闪进梵钟内部,一句屁话都没放。
狗狗祟祟和狗胆包天并存,是你吴邪的风格。
我们在外面只能看见天真露出的脚踝,他业务能力被黑瞎子磋磨的不错,没过多久便在里头站稳,不用小哥再伸手撑着他,只是他可怜的裤子已经全部掉到脚脖子,手忙脚乱去扯都扯不上来。wwω.ЪiqíΚù.ИěT
胖子笑的简直要与世长辞,黑瞎子对他道:“收敛点,我都看到你扁桃体了。”
“哎哟**,怎么收敛的起来,你看他那红裤衩,还**有两圈祥云,跟年画上的送财童子一样,天真,没想到说骚还得是你骚,胖爷我服了。”
话音未落,他又开始笑。
天真骂声从钟里传来,混杂着嘈乱的掰泥声:“笑笑笑,迟早笑死你个**玩意,老子是送财童子你就是光**穷鬼,还乐呢。”
胖子笑的肚痛,他抹掉眼角的笑泪,摆摆手让他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