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丧有气无力的接道:“他们有防毒设备,我们在毒气里裸奔,我们的优势是什么?是智商低所以死的时候不痛苦么?”
木安一下子给刘丧的话笑醒,可能是动作弧度太大扯到伤口,他“嘶”一声,捂着肩膀就龇牙咧嘴的喊疼,天真见我分身乏术,撑着小哥也不能动弹,揉揉太阳穴向木安道:“怎么咋咋呼呼的,跟你姐上身一样,还能自己换药吗?不能就让小白帮你,她离你近。”
白昊天一听要帮木安换绷带,顿时求救一般望向我,表情惊恐的简直要溢出眼眶。
我心说他是拿你怎么着了,他长得又不吓人。
天真见状就笑起来,对我解释:“木安打江子算时的时候下手太狠,可能吓着小白了,你也知道他干架跟澳洲袋鼠似的,江子算俩门牙都让他打崩了,血淋淋的流了一地。”
我望向木安,用眼神询问他为什么一开局就揍江子算,天真正要继续补充,木安就轻声咳了咳,立马扯来药箱解开自己肩上的纱布,重新垫上止血棉:“讲正事。”
天真颇为揶揄瞅了木安几秒,转头看回他们:“刚刚说到哪里——哦对,瞎子,你们的野人服呢,你们的衣服可以防毒雾吧?”
“对不起,不行。”
黑瞎子边摇头边起身搬开他身后的草垛,露出里面数十条咸鱼:“毛毛衣在外面只够坚持五分钟,你们这几天吃的鱼,都是我们以前趁着下雨去小溪里叉的,所以要出门只能等雨天,还得是大雨,其他时间你想都别想。”
“感情你前边在逗我玩儿?”
天真黑人问号:“我们都困死在这儿了,你说要及时止损,怎么止?”
火焰越燃越盛,空气里都是灼热的碳火味道,掺杂着浓浓的土腥气,小哥在我怀中睡的安稳,双手的温度也有所回升,黑瞎子透过火光瞥向白昊天,文不对题的问她道:“你是白家人吧,你憋气能憋多久?”wwω.ЪiqíΚù.ИěT
白昊天惶惑的往后挪一挪身子,没有回话,黑瞎子就勾出一抹自认为亲和力十足,实则像是要生吃小孩的笑容。
“你说实话,我们又不是坏人。”
得到我鼓励的眼神,白昊天提起勇气道:“一分钟都不行,我没带泳衣。”
黑瞎子问的没头没尾,天真让他讲清楚点,别光跟他们打哑谜,真正的哑巴还没吱声,瞎子就用烧剩的木炭在泥地画出一幅地图,和天真讲解我们来时的路线。
从我们如今的休息站去到小溪不用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