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一字排开小哥带上来的磁带残骸,缝隙和转盘处塞满污泥和碎石。
天真弯下身挨个检查包装壳的内部,试图理出里面的带子。
费半天劲,他无精打采的站起来:“全是废带,没救了。”
“看来杨大广同志,曾经躲在这个井底录雷声,但他为什么没有把这些磁带拿走?”胖子摸着下巴犹自不解道。
“应该是没录进他想听到的东西。”天真用脚踢踢地上的破带子。
小哥摇摇头,目光短暂的掠过井口数秒:“他不是在井里录雷声,他是在井里播放雷声。”
我们听后都是一惊,天真就问:“什么意思?”
小哥张开手掌,让我们去看他手里结着千层锈的青铜片,“这是某种鸣雷用的乐器。”
天真蹙眉看向井道壁上排列的铜片,神色凝重,沉吟不语。
我顿时领悟到小哥的意有所指。
打雷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杨大广每次回来不一定都能赶上雷暴天气,于是他就把事先录好的雷声带到这里播放,借用倒钟和井道的共鸣翻译,想要听出雷声中隐藏的加密信息。
不过杨大广有很大可能,跟我们一样啥都没有听出来,所以他就把这些没用的录音带丢弃在井中,后面他悄无声息的离世,独自死在隐蔽的气象站里,也能证明他确实没获得什么有用的线索。
胖子见天真目不转睛,伸手搭住他的肩头,若有所思道:“看来我们得到这些壁画来的地方去,才能清楚其中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
“你**就是想去摸明器吧。”天真大怒。
我打断胖子几乎要脱口而出的狡辩,此时倒钟传递的声音已然越来越小,说明暴雨将歇,一行人与其浪费时间在这打辩论,还不如赶紧出去要紧。
几个人分头又在墓室里仔细摸过一遍,确认没有被我们遗漏的其余发现。
想着好歹是人家躺了世世代代的祖坟,给各位杨大爷们拜一拜,将满地狼藉简单收拾干净,回到地面上时再把封土盖严实,这一趟洛阳之旅算是拉下帷幕。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金万堂人财两空,想发牢骚就被胖子押着赶上火车。
本来我们是四个人两辆车来的洛阳,盯着金万堂上完车,天真和胖子一路,我和小哥一路,又原样照着导航开长途回去。
路经服务区,休息时天真将前情后事跟我们详细的梳理一遍,就如胖子所说,想弄明白杨大广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