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一种植物。
我放弃越描越黑的解释,铁青着脸冲进去揪起正打游戏的胖子
“说!是不是你干的!”
胖子被我拧的嗷嗷叫,手还坚强的握着鼠标不放,没过多久,他眼花缭乱的屏幕突然一暗,跳出一个击杀提示后变为灰色,胖子骂一句娘,腾出功夫解救他的耳朵。
他撇开我的手怒道
“小哥一回来你就发横是吧,我他娘怎么得罪你了,你在屋外躺着,咱俩隔十万八千里远,我好好跟天真打着游戏,你进来二话不说掐老子是几个意思,大眼珠子拈木刺——故意找茬儿?”
我懒得跟他废话,俯身去翻他的桌椅板凳,坐垫一掀,破案。
胖子眉毛一拧巴,转头看着天真严肃道
“肯定是你栽赃嫁祸,这书哪儿来的。”
天真翻个白眼,一句狡辩都不屑给他,我揣着手旁观他的独角戏,胖子自知恶作剧被我们识破,挠挠头转移话题道
“小哥难得在家你跟我较什么劲,守活寡守了一个多星期,不想你家小老头吗。”
“什么老头,好好说话。”
我护犊子的瞪着他,胖子顺着话头继续打岔
“老头怎么了,老头好老头有低保,老头事儿还少,这他母亲的可是一褒义词。”
怎么回事,我竟感觉无法反驳。
几天没和胖子闹矛盾,他的贫嘴词汇库又丰富不少,我气哼哼的用眼刀剐他十多遍,丢下一句“再搞这种事情看我削不削你”,转身奔着张老头的脚步跟去厨房。
小哥一向不做多余的动作,既然他回屋第一件事不是去洗澡,而是进厨房,说明他此时肚子饿的咕咕叫,急需进食,恐怕还是饿挺久的那种。
我屁颠屁颠拦住他摸压缩饼干的手势,用五分钟时间开锅煮了一碗火腿鸡蛋面,双蛋双肠的豪华配置。
陪他坐在客厅吃面,小哥巡山都会带回一两样土特产,这次的礼物是一条大鱼头,长的奇奇怪怪,我顺手挂在阳台晾血水,又去查看他的背包,干粮盒空空如也。
我叹口气,想教育他食物没了就赶紧回家,硬扛着容易饿坏胃,小哥几口吃完面条,在我出声前道筆趣庫
“以后我会注意。”
到嘴的话可以回去了。
这么省心省力的对象去哪找,我逼逼还没开个头,他自己就把自己整完事了。
我备粮一般按他要求准备一周的量,他每次也是七天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