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章 第六十四章(2 / 3)

生,电视剧都不敢这么写,小时候我也会想一加一为什么不能等于三,蝉和蝈蝈打架怎么办,所以我发现,人所有的苦难,其实都源于不肯自我放过,说来说去不就那么一回事,**点,稀里糊涂活过去得了,老是纠结那么多为什么,有用吗,三叔一溜烟跑的飞快,他说大侄子咱俩就到这儿吧,你别送了,我非得跟上去,要死要活求个结果,四年了,我**永远都这样,这算什么,这算祸害,祸害自己,祸害身边人,苦海无涯回头是岸,我要上岸了,三叔就随他去吧,爱去哪去哪,爱干嘛干嘛,我管不着也管不上,现在我什么都不想,就想回去捏个脚,你们呢。”wwω.ЪiqíΚù.ИěT

天真说完自嘲的笑了笑。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语言逻辑混乱,看似在胡言乱语中剖析自己。

但我明白,他怕了。

这次的旅程,秦岭也好,巴蜀也罢,他都在竭力将自己身边的人摘出去。

小花、秀秀、黑瞎子,还有王盟和他的一众手下,如果可以,他或许更希望能自己一个人上路。

我们对于他来说,负担太过沉重。

他担心我们会因为他丧命,就算过去这么多年,潘子对他的打击仍然鲜血淋漓,他不说也不提,任由伤口钝痛风化,凝固成一道不会愈合的疤。

这是他的自我惩罚。

他把自己的生活做过无数次加减法,最终得出我们三个人,可以同生共死而不必顾忌的三个人。

但这不代表,他可以放任我们陷入危险,眼睁睁的看着我们**。

恰恰相反,因为我们关系的特殊性,他会在每一个至关重要的路口,更加慎重小心。

我记得有次起夜,刚好轮到天真值岗。

他坐在无烟炉旁发呆,侧脸明暗不定,眼睛没有聚焦,似乎整个人处在一种放空的状态。

火光闪烁的间隙,我看到他身形晃了晃,目光突然转向帐篷的方向,看了许久。

他脸上没有情绪,但我少有的在他身上,窥见了一丝孤独。

不是广义上的孤独,或许叫单薄更合适。

平常他只会拍拍我们的肩膀,说一声好兄弟,可他不会告诉我们,偶尔的偶尔,在香烟燃烬的荒芜中,他也会害怕和焦虑。

他自觉担负着我们三个人的命运,走的每一步都深思熟虑。

前路漫漫,危险程度已经远超我们的预计,所以,他不得不放下,做一个惜命的胆小鬼。

他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