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好篝火架锅做饭,天真打水,胖子掌勺,我想帮手,小哥在此时挥手招呼我过去。
胖子启开罐头倒进锅子里,啧啧道
“小两口腻歪的时候到了。”
我翻个白眼,丢下胖子朝小哥的方向走去,他身边是块大岩石,见我来了就示意我躺下,我懵逼的望着他。
难道真让胖子说中了?
这画风不对啊,太不张起灵了!
我扭扭捏捏道
“不好吧……”
小哥看着我没有说话,我的不解和他的无奈形成鲜明对比,空气几近凝固。
沉默良久,小哥终于开口道
“缝针。”
我转头看到了医用缝合线和消毒酒精,惊讶大于尴尬,我问道
“有这么严重吗?”
小哥点点头,可是我记得我们没带麻药,那小哥的意思是,硬缝……?
“要缝几针。”
“十针。”
我拔腿想跑,小哥一把给我拽回来,逃跑的希望破灭,我垂头丧气,像只鹌鹑似的站在旁边。
一时冲动褪去,理智渐渐占领高地,我意识到自己不能再给小哥添麻烦,他伤势不轻还要帮我包扎,我得消停点。
说服自己,我闭着眼睛往石头上一趴,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
“来吧。”
小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先清创,会有点疼。”
我应声,腰上的伤口先是一凉,紧接着火辣辣的灼痛感迅速蔓延,因为创面事先糊了血余,现在得用棉签一点一点擦干净再缝合,那酸爽程度简直不亚于剜肉。
紧咬牙关一言不发,待到小哥清理完成,我已是半身虚汗。
虽然我经历过许多生死关头,受过大大小小数不清的轻伤重伤,但我的熊样愣是一点没变,该怕疼就怕疼,该怕鬼就怕鬼。
胖子嘲笑我既没长进又没出息,还好我脸皮够厚,扛得住一切语言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