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有棱有角,也许是祭祀用的工具。”
胖子提出异议
“天真,照你以前的说法,祭祀不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吗,这雕像长的一点都不庄重,反而冒着一股邪气。”
“对,我第一眼也觉得不对劲。”我附和道。
“西周的审美本来就比较抽象,不能用现代的眼光去衡量,单看上面的窃曲纹,手法跟秦岭一模一样,是于滇国的东西没跑。”
“我感觉不是这么回事,就算撇开审美不谈,天真你有没有注意到雕像底下的裂纹,我掰开看了,这玩意儿里头是空的,外面就是一石壳子,一敲就碎,于滇国人再没溜也不至于这么糊弄神仙吧,嫌命太长赶趟找死?”
胖子说的裂纹搞不好是我砸的,那时我慌不择路,手上石头也没看准朝哪丢了。
天真没有胖子眼睛毒,他摇摇头
“没注意,我光看窟窿去了。”
“那你的理论得宣告破产了,依我看这破神像说不定就是人家雕着玩的,你看现在的小屁孩都有兴趣班,跳舞画画轮番学,你就不兴人古代小朋友也学门手艺。”
胖子说完建设性意见,又开始说些没谱的话,我岔开他的畅想,问道
“于滇国人是巫觋之后,这种人会信奉什么神灵,蛊神?有这种神吗?”
天真听的眉头一皱,我摸不着头脑,自觉没说什么不得了的话,他兀自低头陷入沉思
“蛊神?蛊……”
我们配合的不去打扰,天真喃喃自语半晌,忽然一拍大腿,茅塞顿开道
“我他**想错了!这不是祭祀用具,这可能是他们的蛊器!”
我跟胖子面面相觑,胖子道
“鼓气?我看你有点宝气。”ъΙQǐkU.йEτ
宝气是湖南那边的方言,意思是憨批。
天真不理胖子,只看着我和小哥道
“小哥,我记得你说过陪葬墓里的蛊叫‘觳’,需要以血饲蛊,我推测这个石像就是一种炼蛊用具,我们看到的雕像只是半成品,对照比例,完整的石像应该有一人大小,眼睛部位镂空,可以将人装进去刺破眼球取血,这时候的人处于禁锢当中又双目失明,会因此产生极度的恐惧和痛苦,用这种血养蛊虫,正好符合小哥的说法。”
小哥讲过觳的炼蛊过程十分残忍,饲蛊之人死前必得经受巨大的惊吓与疼痛,确实能与天真的猜想吻合。
小哥不置可否,我却让天真一席话说的寒毛倒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