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百无聊赖的对着手表掐时间,三分钟时胖子和天真各自冒出水面,胖子抹一把脸上的水花,道
“底下全是骨头架子,一堆一堆的,这他娘得死多少人才能有这么多白骨,于滇国不会是个死人国吧。”
天真侧头倒出耳朵里的水
“鬼知道,我看骨架上还有齿痕,搞不好这河是个水葬坑,不过还好没看到水煞和青鳉。”
看他俩神色,河底骸骨的数量,比之地面的殉葬坑大概只多不少,他们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满心疑惑,没听说过哪里风俗造墓要一个劲堆人骨的,就算是封建社会也没这么摧残吧。
我们闲聊两句,没一会儿小哥也浮出个脑袋,他脸色不太好,沉声道
“先走,这里有危险。”
胖子忙问他发现了什么,小哥右手拎出一条链子,天真仔细一看面如土色
“**,这是铭牌,李老五的人脖子上都有这玩意儿,说是有意外方便收尸,这河里有东西?”
小哥点点头,胖子一把解下石笋上的绳套,拽着我游出好几米,他边跑路边叫道
“你们俩驴蛋还不快游!杵着干啥!”
我一手拉着绳子,另一只手充当船桨,胖子力气大,带着我前进毫不费力,我心说就不能消停一阵子,三叔也太会挑地方了,不是要命的地方他不去。
顺着溶洞闷头向前,不知游了多久,根据水流的走势缓急,天真估摸我们大概来到了下游,期间没有任何突发情况。m.bīQikμ.ИěΤ
胖子疲于奔命,一口气游出老远一段距离,结果后继无力,现在抱着凸起的岩块一个劲的喘气,他擦擦汗道
“不行了,胖爷得歇会,到底什么危险啊,小哥脸皱的跟千层饼似的,给我吓够呛。”
千层饼摆个噤声的手势,转头潜进水里,天真拍拍胖子,让他别叭叭个没完,我们靠在岩壁上休息。
溶洞深处忽然传出一阵嘈杂,我拧亮手电照过去,在很远的地方有人影憧憧,还有几点模糊的光亮。
那影子和光点纠缠在一起,晃来晃去,似乎在活动,凝神去听,能从吵闹声中听出有人在说话,这儿除了我们,其余人就是李老五和他的狗腿们了。
我们交换眼神,不知道要不要过去看看,小哥破水而出,简短道
“我去救他们,在这等我。”
救?他们遇上事儿了?
不等我们问出口,小哥沉入水面,只剩一道水痕飞速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