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能说这人的演技确实牛逼,跟自己这个老六有的一比了。
“暂时住在白骨庄。”余乾回了一句。
“你之后打算做什么?”
“走一步看一步。”
祖鞍给了个建议,“要不来我家暂住怎么样?这白骨庄乱了一点,我家很大。”
余乾脸色板着,“我认你当兄弟纯粹是对脾气,你却说出这般话?我这人别的没有,就是他**有骨气!
我们是平等地位的感情交射,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李大成了权势的走狗?
我一身正气,岂是那种人。
你不许再说这种话了,再说休怪我不认你这个大哥了。”
“贤弟...有骨气!”没什么文化底蕴的祖鞍,半天憋不出个屁来。
“行了,这么晚了,我要先回去了。”余乾说道。
“别啊,再聊会呗。”祖鞍赶忙说道。
“你很寂寞?”
“有点...”
“寂寞他**找姑娘去啊。”
“感觉姑娘不如...兄弟!”
“好家伙!”余乾很是赞同的拍了拍祖鞍的肩膀,“没想到你也领悟到了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这句话!”
祖鞍咀嚼这句他从未听过的话,越想越有味道。
“行了,真走了。”余乾最后说了一句,又突然补充道,“对了,以后有事找你怎么联系?”
“这好办。”祖鞍朝他的婢女招招手,后者迈着碎步走了过来。
“将令牌给我。”祖鞍说了一句,婢女看了眼余乾,摘下自己腰间上那块玉制令牌。
祖鞍拿过令牌,又将其递给余乾,说道,“老李,这是我的身份令牌,有这块令牌你在鬼市里行事也方便一些,找我的话也是如此。”
余乾接过令牌,调侃道,“小祖你就不怕我拿着这块令牌去为非作歹?”
“我相信你的为人,我也相信自己的眼光。”祖鞍昂扬的说道。
余乾抱了下拳,尽在不言中。最后坦然接过令牌收好。
这是自己的第几块令牌来着?余乾都有点忘了,自己现在身上的牌子有点多。
这些都是大腿啊,每多一块,安全感就往上涨了一个层次。
“其实,不急的话,要不我带你去个地方?很好玩的。”祖鞍又说道。
“什么地方?”余乾好奇的问了一句,继而道,“我告诉你,我一身正气,不沾赌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