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轮番去看的那幅月历,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什么端倪。
大家又仔细的搜查了这个屋子,一无所获,我们鱼贯离开了这间屋子,我走在最后,就在我关上门的那一瞬间,我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女声,似乎就在门后,嘶哑着无助的喊了一声:“别离开我!”
是顾瑶!
我一下子就做出了判断,推开门,回到屋里,可是屋里静悄悄的,我再一次打亮灯去看一下那幅月历,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奇怪之处。
我的行为也惹得他们再次看向了那个月历,大家摇了摇头,再一次转身出门,
在走廊里走了几步,钟九城突然说:“不对,回去!”
他率先转身推开门,直奔那幅月历,他说:“你们看到有什么不同了吗?”
我们再一次仔细的看了看,大家都摇了摇头。
钟九城说:“那间木屋,灯亮了!”
黑漆漆的森林尽头,那个木屋亮着一盏昏黄的灯,其实这时候我们记忆的边界是模糊的,刚才在我们看向这份阅历的时候,这个木屋是亮着灯还是黑着灯呢?我们一点都没注意到。那是个容易忽视的细节。
钟九城肯定的说:“我确定,那个木屋一直是黑的。就在我们出门前,我在看最后一次的时候,灯亮了!”
我们觉得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一幅画居然会出现这样的变化?
我们聚在门后,狭窄的玄关里,苦无良策,不知道该如何破解这幅画的玄奥。
这个时候,钟九城的上衣口袋里突然发出了绿光。
钟九城笑到:“秦将军是有破局良策吗?”
一个声音桀桀而笑:“这本是山西大同九鬼窟的看家本领,叫做拘魂画,后来经过白莲教大护法许连桥修炼精进,成为白莲教不传之秘,他是以画坐牢,囚人魂魄,当中苦楚,不可名状!”
钟九城说:“将军看来对此十分了解?”
秦宗权苦笑道:“不瞒你说,我第六世时,被这个法术,囚禁了整整三十九年!”
我们几个暗暗伸了个舌头,秦宗群杀人无算,又是世间最残忍的食人狂魔,如此报应,虽然痛快,但想想,也的确悲惨。
钟九城说:“那想必秦将军定能够破解此画?”
秦宗权却道:“拘魂画术千变万化,因每个画画的人心境不同,变化就有不同。我也只能带大家入画,如何破解还需要审时度势,随机应变。”
钟九城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