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流辅助治疗仪,就是电棒了。
一个月后,我承认我叫杜岩,很快我就转到了b栋,在这里,每天陪伴我的是温言细语的语言疗法,心理沟通疗法,有时候会有专家对我做一些高深莫测的一对一的测试,有时候还会有一大堆实习的学生,对着我指指点点,做一些测评。
瞿灵每周都会来看我两次,隔段时间会给我充值生活费,每两周我还会被特许回家去过一个周末,我可以用自己的生活费吃小灶,在院子里散步,也没有人干涉我,除了c栋,被被当做面子工程的临街的a栋,在这个院子里,我是自由的。
三个月和瞿灵相处下来,我觉得在我慢慢接受杜岩这个身份的同时,也开始接受有瞿灵这样一个女朋友了。
如果在我的大脑中有个天平的话,天平的两端,一端是杜岩,一端叫路柯学。我觉得,杜岩的那一端,慢慢的变得沉重了。
好吧,现在我叫杜岩了。
一个月前,在镇静剂快要过劲的片刻清醒中,我听到过两个医生之间对我病情的一段讨论:
“老师,这个病人有严重的臆想症,他始终认为自己是另外一个人,而且,他坚持自己是在梦里,所以有严重的**行为和**倾向,他在意识里希望通过疼痛刺激,让自己从梦里醒来。”
“嗯,这是重度人格分裂症,在他的意识里住着两个人格,一个叫杜岩,是个硕士毕业的中学教师;另一个是纹身师叫杜岩。”
“是的,我们做过他的知识和技能测验。作为中学教师的知识体系和技能体系,是他的第一人格经过长期训练实践和潜移默化形成的。但是他作为纹身师,他的技能是非常优秀的,可是,他所有的经历里,却没有学习和掌握这个技能的机会。”
“有些人格分裂患者,会站在本体的角度,去学习第二人格的技能,有些事,是现在医学无法解读的。”
……
看看,我是那个医学无法解读的病例。
当我接受我是杜岩的那一刻起,我其实离出院做一个健康人也就不远了。筆趣庫
经过家属瞿灵的请求我经过了一些物理化学检查和心里测评,终于可以出院了。出院的日子定在后天。我不知道出院后我将在杜岩这个身份下,面对一个什么样的生活,我决定坦然面对了。
我所了解的杜岩,也就是我自己,父母早年离异,母亲远去澳大利亚,父亲中年失意,事业惨败后沉迷赌博,在杜岩十九岁的时候,**身亡。
杜岩是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