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两面墙壁上,摆着两排古香古色的架阁。
好多层的架阁里摆着不知道多少个骨灰盒。骨灰盒让屋子里阴森森的,董崇明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沙发上坐着四个年轻人,两男两女,保持着一段刻意的距离,似乎他们之间也不认识,几个人对视了一下,没有人说话,场面一度尴尬。
一个短发的穿的很时尚的女孩,挑了一下眉,问董崇明:“大哥,你是怎么到这里的呢?”
董崇明把收到快递之后的经历简略的说了一下,四个人脸上并没有讶异之色,原来他们也收到了同样的快递和信息。
董崇明问那个女孩:“你也梦到了鬼梳头?”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了那个鹿皮套子,从里面拿出了那把古怪的梳子。
那个女孩说:“我梦到的是鬼穿鞋!”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个布袋,从布袋里拿出一只绿色的软缎面子的高底三寸金莲。
一个男孩说我梦到的是鬼剃头,说着拿出来一把式样古旧的剃刀,另一个女孩也从拿出了一个货郎用的拨浪鼓。
“我梦到鬼摇拨浪鼓!”
另一个男孩说:“我梦到的是鬼纹身,”说着,撩起上衣,他的后背是一幅纹身,一个五彩斑斓的观音像。
五个人一时缄默,屋里的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正在这时,门开了。
屋外站着个铁塔般的汉子,古铜的肤色,面容俊朗,脸上的线条如同刀雕斧刻一般,很有立体感,他扎着个马尾,右侧脖子上有一个复杂的纹身,没入衣领之中。m.bīQikμ.ИěΤ
他手里拿着一个纺锤型的东西,环视了大家一眼,低头看到我们摆在中间茶几上的那一堆东西,点了点头说:
“看来你们和我一样,也在梦里得到了一样东西。”他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了茶几上。
几个人都没看出来,那是什么东西,马尾巴说:“别猜了,那是一个织布的梭子,昨天晚上一个女人在我的梦里织了一夜的布!你们想必也是一样了?”
几个人同时拿出了手机,放在茶几上,型号色泽新旧程度都一样。
最早说话的短发女孩说:“谁能说清楚这件事呢?我很好奇,也很害怕,我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来到这里的!”
董崇明说:“我想此刻大家的心情是一样的,我是真的看在钱的面子上,来到这里的,不知道会不会是个玩笑?”
另一个长发的女孩说:“我想应该不是玩笑吧,你们都收到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