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国君声若寒潭道:“好,你不明白,朕就给你说个明白,南宫雁不是朕的骨肉,是你和宇文炤的孽种!”
宇文炤,前国师殿的主人。
自打做了国师后,便许久没人直呼他名讳了。
乍一听到,皇后愣了一下,须臾才唰的变了脸色!
这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的心虚,但她心虚不是因为她真与宇文炤有什么,而是——
皇后百口莫辩啊,她探出僵硬的手,抓住了国君的胳膊:“陛下,你听臣妾解释……”
国君就算听了谭氏的话,也没就全然当了证词,他不知自己忍着多大的痛苦才存留了一丝理智前来向皇后求证,皇后的表情出卖了她,她与国师的确是有什么!
国君感到一阵作呕——
成天嚷着要给他戴绿帽的芸妃没给他戴过绿帽,而与他情深似海的皇后却给他戴了三十多年的绿帽,国君整个人都要倒下了。
南宫雁是皇后与国师的孽种,大帝姬才是他唯一的骨血,如此宇文炤的预言也就没多少可信度了!
一个私通的孩子,怎么可能是庇佑南诏的天福帝姬?
可怜他亲生骨肉被人送走,自己替一对奸夫银(同音字)妇养了几十年的孩子!
国君胸口一痛,一股腥甜涌上了喉头。
他毫不留情地拂开皇后的手,咬牙切齿地说:“芸妃说的没错,朕的帝姬……朕的帝姬是让你与宇文炤联起手来逼走的!所谓福祸双生的预言根本是假的!朕的孩子……朕的孩子……”
他当初是因为那个预言才下定决心送走了帝姬,否则任凭他再怨恨芸妃,也不会亲手放逐了自己的骨肉。
“你这个毒妇!!!”
素来隐忍的国君,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心底的戾气,他反手一巴掌朝皇后掌掴了下去。
“啊——”
这一巴掌用尽了全力,皇后重重地挨了一下,整个人被巨大的力道打趴在地上,她的头套被打掉了,半边脸高高地肿了起来。
国君是个好脾气的男人,然而这个好脾气的男人却动手掌掴了一个女人。
打完这巴掌,国君的力道也被抽空了,他颓然都跌坐在了椅子上,额头冒着汗水,胸口剧烈地起伏。
他拿发抖的指尖指
向皇后:“朕……朕要……”
不待他说出自己要怎样,皇后一把扑过去,抱住他的手,泫然大哭道:“雁儿是您的骨肉!是您的!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