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燕寒霜所说未尝不是一种办法，可是这变数太多，时间太长，她不敢保证未来会发生什么。

有时候她不得不承认青莲剑宗的确是一个修炼圣地，在这里修炼的速度非常快，而外面的世界很危险很混乱。

白若茜摇了摇头，“大师姐，你不用劝我了，我心意已决，没有报仇之前我是不会离开的，留在这里我总会找到报仇的机会的，而且你不是说过了，云琴不会动我，既然如此，我的安全就可以得到保障，你不必担心。”

“小茜，师尊的确不会杀你，”燕寒霜声音低沉的回答道，“而且还会对面百依百顺，你想要的她都会给你，但你唯独会失去自己。”

“就像笼子里的金丝雀，你可以得到一切，但永远也出不去，甚至更可怕，她会把你当成一个玩偶，她会对你很好很好，但你必须变成她想要的样子，否则你将会见到她的疯狂。”

“小茜，你喜欢这样的生活吗？”

白若茜淡淡一笑，“我当然不喜欢了，有哪个人会愿意被当做宠物饲养呢，但是我愿意承受这一切。”

她的目光无比的坚定，“只要能够为母亲报仇，我可以屈服于云琴，我可以变成她喜欢的样子。”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也疯了，而逼疯她的就是那仇恨，她已经行走悬崖的边缘，随时可能落下去，但为了报仇她可以不择手段。

她不敢去想象云琴会如何对待她，从燕寒霜的只言片语中，她已经了解这个女人的疯狂，仅仅这一些就已经让她毛骨悚然不敢面对。

但她知道，这还不是云琴的真面目，纵使是燕寒霜也不敢保证她完全了解云琴，每个人都有自己不为所知的阴暗面，这一面有多可怕多疯狂也只有自己知道了。

“大师姐，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但是这是我自己做出的选择，”白若茜眼神一直看着燕寒霜，“我就是这么一个可怕的人，为了报仇我可以不择手段。”

“我不会让你为难的，我知道你无法背叛云琴，所以从今天开始我们还是划清界限吧，我不想把你牵扯进来。”

燕寒霜愣了片刻，突然淡淡的回答道，“小茜，你都不怕，我还有什么可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