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德哼了一声,“她的公公婆婆、男人、闺女儿子都不着急,我着啥急?这次张氏就算死不了,回来我也得让秦家把她休了,丢人现眼!”
还真是呢,张氏被人抓走了,秦正埔连头都没露。韩二爷摇摇头,这人啊一步错步步错,一旦走了下坡道,你想拉都拉不回来。
小草跟着李奚然回到寻溪客栈后,请李奚然先去更衣,她去后山选位子。
李奚然回到他居住的跨院,见二儿子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便道,“待会儿在门去曲水流觞用饭。”
“是。”
“与小草一起,吃大黄抓回来的兔子。”
李厚生差点被口水噎着,“父亲,您……”
李奚然点头,“嗯。你可觉得为难?”
李厚生忙摇头,“不会,母亲已去了九年,父亲这些年为国为家操劳忧心,如今也该歇一歇了。祖母在世时,也是极力主张您娶秦安人入门的。”
只是李厚生觉得,秦安人待父亲好似没有这层意思。父亲如此高调,若是最后求不得美人归,岂不是……
李厚生摇摇头,那不能,父亲谋算过人,只要他想做的事,便没有不成的。
寻溪客栈挨着南山坳东侧的一处丘陵,一条不大的小溪自山中潺潺而来,流经工匠们改造过的渠槽,并建造了数处桌面大的小水潭,再依此修建亭舍供客人赏景用餐,名为曲水流觞。
此处,乃南山坳一观览赏玩的圣地。
李奚然父子来时,小草正用她的武器——铁木棍拨拉着流水玩,溅起点点水花,颇得童趣。
三人落座后,李奚然只谈轶事趣闻,小草和李厚生全神贯注地听着,直到第一庄的红烧兔肉送到了,三人才开始用饭。
饭后,便到了谈正题的时候。小草首先说起大舅母张氏的事儿,她先是谢过李伯伯帮忙,然后又道,“她虽不济,但是要真让她因此死了,也是一桩麻烦事,不如让她知道怕后,就送回来?”
李奚然笑了,“你姐曾用鬼神之法吓过她,她可长记性,有改进?”
好像从那之后,大舅母晚上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