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了眉头,递给夫人。
柴玉媛接过来,就听刘行在一旁念叨着,“玉瑶轩虽概不赊账,不过对您这样的老主顾,咱们可破例赊账半月。若是您半月内不还,玉瑶轩按亨通钱庄借钱利息的六成加收收息。”
刘行说完,又乐呵呵地道,“陈夫人出嫁时,十里红妆动京城,两千两在您这里,九牛一毛罢了。”
她是有十里红妆,但那是四年前的事!柴玉媛愁得没法子时,却见程府的程贤文来了,他身后的小厮手上托着装银子的长方盒子,端的是气势十足。
程若云眼圈都红了,绕过地上的碎镯子快步到了三哥身边,“三哥,若云给你添麻烦了。”
刘管事上前给程贤文见礼,程贤文视若无睹,先让丫鬟婆子扶着妹妹下去后,又向着柴玉媛点点头,才对刘管事冷冷地道,“这事儿,我程家记下了。”
刘管事装得诚惶诚恐,眼中却没有多大惧色。程家这两年大不如前,铺子一个接一个地倒,右相在朝堂的位子也被晟王挤了大半。他们记下又有何妨。让晟王记下,那才是要命的。
送程贤文走后,刘管事又躬身问柴玉媛,“程姑娘已经走了,陈夫人您看?”
今日这人她是丢定了,都怪陈小暖那死丫头算计她!柴玉媛咬牙切齿地按了手印,忍着肚子疼回了东桥街。
听了绿蝶的回报后,小暖笑道,“这刘行还真行,是个人才。”
小草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这么多年了,陈夫人还是一点长进也没有,除了发脾气就会打人、砸东西。”
秦氏心疼着自家的银子,“她点的那三件首饰少说也得三四百两银子呢。”
赵书彦含笑道,“婶子,这银子刘管事已经算到陈夫人砸的镯子里了,不会找您和王妃要的。”
“真的?”秦氏有点不信,转头看小暖。
小暖笑眯眯地点头,“赵大哥说得不错。”
秦氏放心了,感叹道,“要真是这样,玉瑶轩赚的银子可比咱们两家的铺子多多了。”
赵书彦解释道,“玉瑶轩跟西北几个玉矿瓜葛颇深,他们能以低价拿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