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祖谟俯身将她抱在怀里,叹道,“得妻若此,夫复何求。”
柴玉媛身子一颤,声音也跟着抖了,“夫君……”
“夫人,咱们今日早些歇下吧。”陈祖谟在柴玉媛白玉般的耳边,火热地道。
他这一声,别的是没法与卢奇渊比了,但儿子这一项上不能输!待柴玉媛为他生下儿子,他一定要倾尽心血教儿子读书,让儿子为自己争回这口气,好教世人知晓,他陈祖谟绝非平庸之辈,只是造化弄人罢了!
不知不觉间,陈祖谟已经走上了陈老爷子的路,只是他自己还未察觉罢了。只是陈老爷将未来堵在儿子身上时,已经有儿子了,陈祖谟却没有。
“卢夫人乃遂安绍氏嫡女,其堂兄便是乌桓将军的岳父。绍家不只重男丁的教养,对女儿也毫不松懈。绍氏女琴棋书画样样皆通,还通晓庶务、善理家。”被小暖从登州请回来的诸葛卿先说起卢奇渊的夫人绍氏。
小暖总结道,“所以绍家的女儿,都是按照大户人家的当家主母的标准教养的高级人才。”
诸葛卿含笑点头,“姑娘所言甚是,绍氏嫁嫡女,陪嫁都十分丰厚,所以在遂安,能娶绍氏女便意味着家宅安宁兴旺。绍氏有女百家求,尤其是寒门仕子,更将科举高中和娶绍氏女并称为人生两大幸事。”
“卢奇渊就是娶了绍家嫡女的寒门仕子!”绿蝶也听明白了。
诸葛卿点头,“不错,卢奇渊十九岁中秀才、举人,第二年春闱后入殿试,得进士出身,回乡后求娶绍氏女,才踏上仕途。”
小草也好奇了,“卿叔,卢大人殿试是二甲第几名?”
春闱得中后,众举人老爷便有了更高一级的称谓——贡士。贡士再参加殿试后,一甲三名赐进士及第,也就是大伙儿熟知的状元、榜眼和探花;二甲赐进士出身,三甲赐同进士出身。诸葛卿说卢奇渊是进士出身,那就是二甲了。
诸葛卿笑道,“若说旁人我许记不得,但卢奇渊与我乃是同科,所以我记得很清楚。他是那年殿试的第四名,我是第八名。”
“好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