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七哥发现不对了?”
“暂时还无,但感觉就是不对劲儿。你再加派人手盯着,只要是从珠绿院子里出来的,哪怕是她的丫鬟,只要出南山坳的,立刻扣住!”玄其吩咐完,才叫回张冰带着大黄继续转悠,他飞速回第一庄,寻到从王府来的刘嬷嬷,递上他从雪中拿回来的布条,“嬷嬷您看,这可是女人的经血?”
刘嬷嬷是宫里的老人,她拿过白布条仔细验上边的血迹后,肯定地摇头,“这血干净干净无杂质,颜色也偏浅,定不是经血。若真是那儿流出的,倒有可能是妇人流产滑胎所致的出血。”
“嬷嬷看珠绿姑娘像不像怀了身孕的?”玄其又问。
前几日才见过珠绿的刘嬷嬷摇头,“绝不会。”
玄其道谢,拿回布条就走,刘嬷嬷也不多问,继续做自己该做的事儿。
待玄其到了内院门口,听说姑娘还睡着,便让人请了玄舞出来,将事情经过讲明。玄舞也立刻警觉,“立刻派人去扫听方圆十里是否有人打斗或伤亡,再派人监视珠绿的小院,一个老鼠也不能放走!”
玄其领命,立刻去了。
玄舞转身回屋去找玄迩,玄迩听了玄舞的话,分析道,“今早来第一庄的人当中,就有一人身上有伤。”
玄舞立刻将早上来的人过了一遍,“乌锥?”
“不错,看他的动作应是背上有伤,还伤得不轻。乌锥是乌家铁卫之首,虽然头发花白,但年不及五旬,以他的能耐和警觉,能伤了他的必定不是一般人,只是不知他是什么时候伤的。”
玄舞懊恼,“可惜今天早上大黄不能出来,否则姑娘当时就能询问乌锥的伤是怎么回事儿了。”
大黄鼻子灵,谁身上有点什么不对劲儿,都瞒不过它。乌锥是乌家人,他从战场归来带伤也不算什么奇怪的事儿。她们身为晟王府的侍卫,不好派人过去直接询问,更不好去暗中打听。建隆帝派来的高仓颉等人,还住在南山坳内,“暗中”监视着郡主的一举一动。若是让高仓颉得知他们与乌家走得亲近,对谁都没有好处。
“珠绿善用香,便是她屋子里有点什么大黄也闻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