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小暖问道,“您说的是贵府的侍卫严刑重伤我师侄守一这件事么?这件事小暖当然知道,我师侄至今还躺在床上养伤,疼得夜不能寐呢。”
昌这还要怎么聊下去?郡王妃擦眼泪的手僵住了。聊不下去也得硬聊,昌郡王妃擦着眼睛继续道,“妹妹说的这件事我已知晓,我身居内宅不晓得怎会发生这样的事。我今日说的是另一件,我家郡王被捉进了宗正寺,至今尚无消息传出,我这两日真是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她这说话的方式真是不算高明,小暖点头,“不知昌郡王是因何被抓进去的?”
见小暖肯搭话,昌郡王妃立刻来了精神,“姐姐也不知晓!可怜我儿君岳……”
小暖听她叨念了半天柴君岳如何孝顺,听着昌郡王妃句句声声地道她儿子可怜,小暖径直问道,“他是被人欺负了、罚了还是打了?”
忧心忡忡的昌郡王妃摇头,“这倒还没有,不过以后就难说了。”
人有旦夕祸福,以后的事儿本来就难说,小暖又问道,“您来找小暖是为了什么?”
昌郡王妃忽觉得小暖这直来直去的性子也挺好,立刻道,“请妹妹在晟王面前替我儿美言几句,否则君岳这孩子,怕是……”
见她又哭了起来,小暖只觉得心中厌烦。她不是见到别人哭就会心软的软心肠,恰恰相反,看到别人出了事儿不想着怎么解决,就四处求人抹眼泪,小暖只会来气。明明柴君岳还好端端的,昌郡王妃就说得好像他快过不下去了一样。就算他们日子不如以前了,小暖就要帮他们吗?凭什么?
昌郡王妃哭了一阵儿,偷眼见小暖没什么反应,就知道这父女俩是一个秉性,都要拿钱办事的。她从怀里拿出一张契书放在桌上,“我从母后那里知道妹妹喜欢打理铺子,这是姐姐在永宁街上的一家小小的墨香斋,最近出了这些事儿姐姐也无心打理,便送与妹妹玩吧。”
墨香斋可不是什么“小小的”店铺,而是京城永宁街上最好的文房四宝店!小暖的南山坳内的制笔作坊已经开了起来,若是得了这墨香斋,就是如虎添翼。不管昌郡王妃是早就调查过她的事儿,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