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晟眼里有了些许笑意,“花了多少?”
“一百八十两!”虽然这些银子是必须花的,但小暖还是觉得心疼。
严晟点头,去了十九天花了一百八十两,确实不算少。
“若不是因为三爷,其实这笔钱我是可以赚回来,还绰绰有余的。”小暖叹口气,不敢抬头看三爷的脸色,怕看了就没勇气说下去了,“去的时候和回来的时候,我碰到了一个被三爷悬赏的恶匪,若非答应了三爷,大丈夫要言而有信,小暖早就把他捉回来换钱了!”
严晟挑挑眉,“你如何认出他是恶匪的?”
“他的气息跟我前边捉到的三个一样。”小暖非常肯定。
“什么样的气息?”严晟觉得这丫头运道着实古怪,或许她真碰上了什么人也未可知。
小暖想了想,“我也说不太清楚,就是他们看人的眼神儿和神态跟一般人不一样,当然一般人每个也不一样,可他们几个很像。因为我对第一个恶匪的眼神儿印象尤为深刻,所以不会看错的。”
都说相由心生,由眼神和神态判断一个人确实有些道理,不过,“你小小年纪,涉世未深,怎会注意到这些?”
小暖声音略低,“就是因为年纪小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所以才要看别人的脸色活着,不注意怎么能行呢。”
从她在娘台历,爸爸妈妈整日吵架,她生下来就躺着听,能坐起来的时候就看着,会走了就在门后躲着。妈妈跟爸爸离婚了后脾气时而暴躁时而抑郁,她得小心翼翼地观察妈妈,以便在她心情稍好时问她要买笔买纸的钱。
察言观色对她而言是习惯,是本能。这么多年来,她的本能越来越敏锐,很少出错,这也是她能成为成功商人的原因之一。
这些严晟自是不知,以为小丫头是因为在陈家度日艰难才会如此,脸色不禁放柔,可惜低头的小暖啥也没看到。
“把绿蝶叫进来。“
绿蝶进来后,严晟询问了小暖所说的恶匪。
绿蝶如实回话,“那人看起来很是寻常,脚步和吐纳都很重,而且脾气暴躁,属下觉得不似什么高手。不过姑娘从食肆出来后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