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见,果然所传非虚。不过三皇子这有气无力的模样,一看也是中看不中用的,陈祖谟心下便看轻了几分。
目光只落在乌老将军身上,陈祖谟言道,“这位想必就是乌老将军吧?能得遇老将军,乃是小生三生之幸,请受小生一拜。”
说完,陈祖谟拱手,一揖扫地,然后再拜,“我大周有老将军,幸甚,我济县有老将军,幸甚。济县父老有诸位将军带兵镇守,方能高枕无忧,夜不闭户,幸甚。”
陈祖谟这一圈将在场的老少将军们都恭维了进去,伸手不打笑脸人,众人也便不再多说,只看着严晟,心想他叫这么个文绉绉的状元郎来是何意。
严晟问道,“望江亭五日前已被严某订下,陈状元怎么在此?”
陈祖谟面露尴尬,只得道,“小生在楼中闲步,见亭中无人才来坐坐。小生这就告退,不敢扰老将军与众将军的雅兴。”
严晟淡淡地道,“无妨,既然来了,便一起坐吧。”
陈祖谟盯着众人如刀子一样的目光,候着脸皮留来,回头见青柳却呆呆看着三皇子,失了魂魄。
不见上酒,也不见歌姬来奏乐作陪,众将士干巴巴地对看,甚是无趣,有人夸张地打了个哈欠。
“三爷约了老夫,又叫来这帮小子和这只会刷笔杆子的状元,不会真是要看月作诗吧?若真若此,请恕老夫先行一步。”乌铁崖最不愿意见的,就是柴家人!
乌铁崖待三皇子不屑的态度看得陈祖谟心中生喜,他对三皇子越冷淡,说明自己的任务越好完成,越能早日归京领职。
严晟抬手,便有侍卫小心捧上一个盖着红布的托盘,轻轻置于桌上。
“严某刚得了一宝,想请诸位一观。”严晟言道。
乌老将军冷哼一声,“如此兴师动众,莫非是和氏璧不成!”
严晟不语,亲自掀起红布,众人拔脖子瞧着,发现红布下不是什么绝世珍宝,而是本......书?!
除了陪坐在末位的陈祖谟,大伙心中都腻歪得很,书算得上什么宝贝!
“前几日,我偶得了一本古书,闲来开卷观之,却见卷首云此册乃是汉朝名将韩信所留的兵法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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