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这个才是属民与奴隶的区别。
实际上,智瑶有点被赵鞅的举措给惊讶到了。
大批释放奴隶这种事情,似乎没有前人干过?包括非常莽的帝辛也只是重用几个非高贵血统的人,有传销帝之称的周文王只是纯粹的忽悠和利用奴隶,结果是赵鞅第一个那么干了。
当然,赵鞅释放的是自家的奴隶,其他人诧异归诧异,极可能也很是不爽,干涉却是不能。
“赵鞅那样搞,起码让得到释放的奴隶能够成为赵氏真正的一份子……”智瑶心想。
什么意思?某个家族的奴隶,他们就不是那个家族的人了?是的,但奴隶才不会认为自己是,也就是心不会在家族。转为属民在心态上会变得不一样,起码愿意跟家族荣辱与共了。
智瑶觉得赵鞅还是不够大气,释放奴隶的同时在进行真正意义上的分田,给予成为属民的人拥有私产。
那么干虽然家族看上去亏了,可是属民交税的对象依旧是家族,拥有自己私产的属民生产热情上来,给予家族创造的收益肯定会增高的。
要是“懂哥”的话,其实还能搞那么一套,比如谁谁谁只有土地使用权,没有土地所有权。
日后,智瑶就是想这么弄的。
司马穰苴为什么改变对智瑶的态度,又或者说改变地智氏的态度?原因是曾经重用他的齐景公已经薨逝,再来便是齐国爆发了超级严重的大乱。
恩主薨逝,好友一个又一个死在内乱之中,众多的公子被大位蒙住了眼睛。这样的齐国怎么可能不使一些人失望?司马穰苴只是失望者的其中之一罢了。
智瑶却是无比清楚一点,比如司马穰苴只是对齐国失望,远不到完全绝望的程度。
在这个时候智瑶去招揽司马穰苴,只会让司马穰苴觉得很尴尬,等待合适时机进行招揽则可能成功。
什么时机?智瑶在等待中行寅的出使,届时需要中行寅在一些事项上进行配合。
齐国的这一次大乱是新君荼完全没有威望,再来就是其余兄弟的野心被挑拨了起来。
挑拨齐国几名公子对大位生出野心的不是别人,正是一直在上蹿下跳的田乞。
智瑶听说田乞已经获得了不少非公族的贵族支持,并且让那些公子以为田氏就是支持他们。
实际上田氏不止是在左右横跳,完全就是四面加八方的跳来跳去,玩得一曲很好的踢踏舞。
“竟是如此?”司马穰苴没有觉得智瑶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