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军,他们这边的惨烈程度一点不输给“濮阳”战场。
总体来说,晋国还是占据着一定的优势,能不能将“濮阳”攻克则是暂时未知。
毕竟,没有出现最后的结果之前,任何的颠覆都将有可能发生。
“此战,胜也!”赵鞅说道。
对于这点没有人反对。
智瑶孤军深入齐国腹地,一度让“临淄”失陷,仅仅是这点就能逼迫齐军离开“濮阳”战场回援了。
赵鞅又说道:“我需猛攻,不使齐军有回援可能!”
关于这个智跞当然清楚,并且还知道一旦齐军回援的话,智瑶那一支孤军可就会变得无比危险了。
其余的齐人无法攻击智瑶所部,他们怕的是礼器有所损害。
齐君杵臼当然也有顾忌,可是他作为一国之君的顾忌相对会少一些,一旦发狠要歼灭智瑶所部,大不了损坏的礼器后面再做便是。
智跞和赵鞅等人一阵商议,差不多拿出应对方案时,有人急匆匆过来禀告。
“齐军白服!”
什么玩意?
这是有什么重要人物死了,很大概率是一国之君薨逝,要不然没有到全军服白的礼仪规格高度。
后续有消息传来,证实了他们对齐君杵臼薨逝的猜测。
智跞脸色一下子变得很是阴沉,心里同时升起了舆论会对智瑶不利的忧虑。
搞什么啊!
齐国都城“临淄”一度陷落,国之重器遭到掠夺,然后齐君杵臼薨逝,世人一定会认为齐君杵臼是怒急攻心,等于是被智瑶给逼死的。
哪怕到了春秋晚期,有一个逼死一国之君的名声依然是坏事。
赵鞅则是内心大喜,想道:“齐君一薨,我可全面反击矣!”
只是吧,等赵鞅一旦知道干出掠夺齐国礼器的人是赵伯鲁,不知道还能不能笑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