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顾毓和秦瑚赶得再快,当他们到达宁烟院落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了。
路上的时候顾毓已经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她没有怀疑宁烟,能坐到这个位置,不说能力,宁烟的忠心是肯定的。
那有问题的就是那个月之了。
秦瑚立即发讯息联系宁烟,然后让秦家主派人出去寻宁烟,做好这些工作后才低头看向顾毓,“不管如何,我们先将封印解开,这里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便了然了。”
顾毓点了点头,她也很好奇,若真的是冲着自己来的,月之却并未取自己的性命,那就只能是冲着宁烟来的,为了什么呢?ъΙQǐkU.йEτ
作为卫使之一的宁烟可是知道不少机密,难道是有人要对付师尊或是秦氏?
就在顾毓和秦瑚脑中翻腾着各种猜测的时候,宁烟因为收到月之的求救讯息将将赶到一座山头上。
还以为会看见身受重伤的月之,没想到月之还好好的站在那儿,看到匆匆赶来的宁烟,笑得如沐春风。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宁烟也暗自心生警惕,还带着一股被欺骗的怒意。
“月之?”
月之轻轻环住宁烟的腰,察觉到宁烟的僵硬,月之神色晦暗,“月之有一个问题,若是在长意尊上和我之间,一定要选一个,真君会选谁?”ъΙQǐkU.йEτ
一个是当徒弟养了好些年但最后却不知怎么发展到床上去的人,一个是对自己有救命之恩,提拔之谊的尊上,宁烟承认自己对月之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但这根本不能和长意尊上比。
所以在月之问出这种问题的时候,宁烟便生气了。
“月之!你僭越了!”
宁烟想强硬掰开月之的手,却发现自己的力气还比不上一个病弱的郎君,想到顾毓今日的古怪,还让自己小心月之,宁烟手上的力气越发的大。
可不仅身体力量被压制的死死的,手上也使不出什么力气。
“你到底是谁?”
月之红着眼眶,掐着宁烟腰间的手越发的紧,“我是谁?我是你的道侣!”
“月之,注意你的措辞!”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宁烟可没有和谁结为道侣的想法,当初一念之差和月之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她已经很后悔了,这些年也一直在躲着。
但每次见到月之她又很愧疚,她堂堂一介元婴,竟然强迫了一个比她弱了那么多的男子,太没脸了,她本大可不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