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不屑。
“我干什么啦?没偷没抢,正正当当。噢!对了,劳资养了两个女人,怎么的?这又不犯法。”赵四儿心里很紧张,但多年花舌子经验告诉他,这次可能掉坑里了,眼前这个女人来历绝不简单。
“咯咯咯!赵先生嘴够硬的,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安娜一阵猛笑说。
“提醒个屁,玩两个女人算什么!劳资当土匪时,天天逛窑子,又怎么了?”
赵四儿可不是那么容易被吓倒的。
“既然赵先生如此健忘,我便提醒一下,你泄露了商业机密给姓柳的那个×子,靖安损失了多少?你知道吗?”安娜绷起脸,一字一句地说。
“这个,……,能算什么?做买卖,你情我愿的事。”
“那我再提醒一下,姓柳的每个月都从那帮河南人手里收一笔钱,你知道为什么吗?”
“这个小×子,劳资马上去扒了她的皮。”赵四儿恶狠狠地说。
“你们靖安的人员安排、武器配备情况、保安军和保安物流各地安排布置情况,你也没少泄露吧?”安娜脸上现出诡异的笑容。
“我,…”赵四儿有种被人捏住小赵四儿的感觉。
“我什么我?这可是你跟我讲的,怎么对付大秃子?怎么付东瀛人?怎么对付罗刹人?怎么对付……”安娜仍是不紧不慢,但句句扎心。
“好!算你狠!说吧!什么条件?”赵四儿明白了,这次被人算计的不轻,什么为了爱情?什么喜欢大英雄?全丅M见鬼去吧!
“好,跟聪明人说话不费劲,我们没什么条件,暂时先保住你的命,要不然你连儿子都来不及要了。”安娜嫣然一笑。……
赵四儿跟着安娜一伙人走了,走的干干净净,那些人连商铺里面的东西都没拿。
谍报司收到消息时,赵四儿已经走了两天了。
“秘密追捕赵四儿,抓到了就地解决。”刘大双给李秋雨下了命令。
赵四儿知道的东西太多了,不让他闭口是不行的。
刘大双现在真真切切体会到,做个小领导有多么不容易,手底下一帮人哪个是好人,哪个是坏人没法一眼看穿。最可怕的是,好人什么时候变成了坏人,更无法预料。
管人太难了,刘大双都琢磨着摔耙子不干了。搞化工多容易啊!几个东西往一起一搅和,加热也好,冷却也好,一会儿就变成了你想要的东西。
可这人心哪,怎么弄也搞不明白。就说赵四儿吧,靖安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