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熟悉的红棕色拱门再度被打开,一股巨大的压抑感袭面而来。
仿佛空气中的氧份突然被抽掉95%,又好似黑暗的那一头有无数双眼睛正在眺望这边。
“老大,你有没有觉得好冷。”寸头男生的声音。
“就是,冷爆了。”张权领附和。
“你们两个男的这么虚的嘛,不就跟上次来一样。”徐晨凯只是感到压抑,冷倒不至于,这里毕竟室内,能冷到哪去?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不对诶,差太多了,我汗毛都竖起来了。”寸头男生说。
“我牙齿在不停打颤,怎么这样。”张权领颤颤巍巍说。
一行人继续朝前走。
蓝衣工作人员走最前面。
寸头男生被迫走在徐晨凯前面。
张权领无奈只好殿后。
徐晨凯心中涌现一丝不安。
不对,是有些不一样。
地毯的颜色,鲜艳过头了吧,这红色,就像在流血一样。
蜡烛为什么灭了。
吊灯昏暗无比和没开一样。
还有这画。
墙上什么时候挂过一幅全是张着翅膀的恶魔拿着长矛在天上飞的画???
不是世界名画吗???
记得是什么星空,还有什么来着。
右边那幅怎么变成了一个狰狞的老太婆对着婴儿车上的宝宝张开血盆大口。
太诡异了吧!!!
徐晨凯总感觉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掐着一样,由内而外都充满窒息感。
“滴滴滴,A区一切正常,正在前往B区,Over,滴滴滴。”蓝衣工作人员掏出对讲机汇报。
喂喂喂,这还一切正常?这家伙天天巡视鬼屋怕不是精神力升到了顶,要么就是心理**看什么都不是问题了吧。
徐晨凯非常庆幸他没有在鬼屋工作,每天这么惊心胆战绝对会被吓出心脏病来。
整个二楼安静得令人发指。
只能听到他们自己的脚步声,和板寸男生急促的呼吸声。
吱吱吱。
吱吱吱。
吱吱吱。
咦,奇怪。
哪来的开门声。
徐晨凯抬头。
顺着声音方向看去,
走廊两侧的大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竟然全部开着,记得刚刚明明还。
但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