椒房殿,东暖阁。
窗外雪花飘飘,室内温暖如春,和小萝莉追逐打闹了一会,刘盈额头有细密的汗珠冒出,因此索性脱掉了身上厚重的锦缎袍服,只穿着一件素净的襌衣。
嗯,襌,就是单,指的是单层的衣服,并不是**,里面还有一层里衣。
至于,刘盈刚才脱掉的那件袍服,是一件非正式的衣服,并不是正式的深衣,二者之间的区别,大体可以就是风衣、呢子大衣和西装、以及售价大几千的黑色夹克之间的差别。
嗯,这只是两者之间的性质不同。
到了真正穿着的时候,袍服外面还需要再穿一件罩衣,这就是‘袍必有裱’,袍服更多的像是衬衣、T恤之类的打底。
不过穿衣这件事在很多时候都是丰俭由人,特别讲究规矩的人群,通常只局限在刘盈这种王公贵胄、豪门望族之间,在普通百姓的日常生活中,袍服就是外衣,外面什么也不需要穿,是区别与深衣的日常穿着。
刘盈看了一眼向他投来警示眼神的窦漪房后,再看向炫着点心的小萝莉,眼睛中就多了几分警惕。
莫非,这厮又要打我小金库的注意?还好我早就把好东西转移走了……刘盈看向正在撸猫中的吕雉,小声说道:“娘,我把吕台送回鲁国去了……”
吕雉低着头,神情有些莫名:“你做的好,再不让他离开长安,脑袋能不能保住不说,说不准还会牵连到吕氏一族……”
“我觉得,娘你还是写封信向舅母说明一下情况吧,免得落埋怨……毕竟舅妈这个人心眼不大,一贯小气的很!”刘盈低声叮咛一句,接着说道:
“嗯,大舅那里也要写信,吕台纵马长安大街这件事,虽然用马匹受惊这个借口遮掩了过去,但对他多加管教却是必须的!”
“毕竟,马到底惊没惊,他自己心知肚明!”
刘盈说的,是年前的一次灯会,吕台伙同几个勋贵家的二代、三代在长安城中央大道上赛马,以至于引起了一次踩踏事故,虽然因为天冷人穿的厚,没有死人,但还是伤了十几个躲闪不及的路人。
好巧不巧的是,当时刘邦和萧何以及三公九卿等一大堆千石以上大佬也在明光宫城头上赏灯,全程目睹了当时的骚乱,以及满地狼藉!
于是,朝野震怒,就连萧何也不再压制廷尉候封,任由法家恶犬再度出笼,将所有纵马长安的二代们全数下狱,就等着刘邦点头,然后就先杀了他们,再株连他们的家长!
毕竟,这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