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君主不是我的君主,所以他完全没有再去询问刘邦的意见。
刘盈嘿嘿一笑,不再去看身边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刘邦。
这块匾额,他准备回去之后好好翻修一下,将来也放倒皇家博物馆中做展览……
嗯,在历史上,老刘挂了以后,他曾经穿过的衣服被收藏了起来,每月初一十五的会放在马车中,穿过半座城市送去宗庙祭祀。
所以刘盈现在收藏一块刘邦亲笔所写的匾额,也算是对历史线做出了一定的修复。
刘邦突然笑笑,摇着头大步走入亭舍。
刘盈紧随其后,亦步亦趋,听邦邦讲那过去的故事……
比如某根廊柱之下,曾经是樊哙的铺盖……
比如总是空荡荡的犬舍……
比如某个早已经过世的庖厨,曾经做出了让所有亭卒拉了两天的饭食……
走着走着,他突然一声惊呼,向一处荒草丛生的地方跑了过去。
沉浸在往事中的刘盈吓了一跳,旋即捏着下巴跟了过去。
“找到了!”
刘邦发出一声带着无限欢喜的吼声,一只手高高举起,抓着的是一个沾满尘土的破麻布口袋。
“找到什么了?”
刘盈满是好奇的跳着脚,试图从刘邦手中抢过口袋。
刘邦神秘一笑,快步走到亭舍一角的残破石桌面前,解开口袋上束口的绳索,叮叮当当的倒出了一大堆生有绿毛的铜钱。
“这,莫非是……”
“没错,这正是乃公的私房钱!”
刘邦满脸骄傲,一枚枚的点数着桌子上的铜钱。
你个**……刘盈也不说话,只是默默掀起自己袖袍的内里,用力扯断缝线,露出了一沓黄澄澄的金叶子。
这,是他用来压住衣服下摆,以及提升安全感的东西。
嗯,另一边还有……
刘邦斜视一眼炫耀中的刘盈,只是在心中冷笑。
此一时彼一时。
当初他当亭长的时候,收入低开销大,这几百个铜钱,每一个都是他从牙缝里抠出来的!
嗯,他此刻容忍刘盈这种半挑衅的行为,其实是心有愧疚。
这些钱,是他当年存着准备给刘肥娶媳妇用的。
毕竟刘肥是个奸生子,刘邦嘴上不说,心中却对刘肥感到万分亏欠。
在刘盈炫耀完,犹豫着是让韩谈取针线过来将金叶子缝好,还是先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