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伉一脸无所谓:“揍呗……反正我从小到大没少被皇帝表哥揍,习惯了。”
你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周亚夫目瞪口呆了一下,旋即问道:“陛下呢?圣驾何在?”
吕台正色说道:“皇帝现居崂山行宫,他让我和樊伉这几日一直在此等你。现在好了,你终于来了,我再也不用忍受这里的鱼腥气了!”
“鱼腥气?”樊伉一脸猥琐。
他指的自然是码头旁边的酒肆。
毕竟水手们在船上憋的久了,总要有个地方发泄发泄,而且随船的还有获利丰厚的海商,因此大型码头周边酒肆林立,丰俭由人。
但周亚夫只是翻了个白眼懒得理樊伉。
毕竟他比樊伉年长几岁,早就成家立业,况且他这个人素来板正,自然不会配合着樊伉开黄腔。
吕台亦是如此。
不过相比于周亚夫,吕台毕竟和樊伉有血缘关系,因此飞起一脚将樊伉踹在海里,旋即和满脸懵逼的周亚夫把臂言欢着向码头外走去。
“那家酒肆今日新来了两朵黑玫瑰,咱俩去尝个鲜如何?”
“不了,我还是先去见驾。”
…………………………………………
崂山行宫,听涛阁。
周亚夫从外面唱名而入的时候,刘盈正一脸问号的收起不知道哪个二把刀翻译的《理想国》和《形而上学》……
毕竟,他家有文青少女……**。
“臣,南部校尉周亚夫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周亚夫一身戎装,故此只是单膝下跪。
刘盈定睛看过去,只见当年那个青涩的少年,如今成长为了一个沉稳能干的青年。
于是他笑着摆摆手:“起来吧……嗯,坐的离朕近一点。”
毕竟这是周亚夫而不是周勃……呸,是荆轲。
周亚夫一脸感动,先是抱拳谢恩,接着欠身坐在中行説送来的板凳上,从他此刻的姿势可以判断,他的**应该只接触了不到五分之一的凳面。
刘盈笑着说道:“朕此次招你见驾,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要紧的事情,就是想要听一听如今的辽南三郡,主要是玄菟郡的矿产勘探的怎么样了?”
辽南半岛上的矿产资源主要集中在北方的山地,煤炭和铁矿石的储量都破百亿吨!
周亚夫回想了一下,拱手说道:“托陛下之洪福,臣这几年派出专员按图索骥之下,基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