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凭什么不能得个‘最’字?”
刘盈抢在卢绾没有暴走之前,双手摊开说道:
“况且百姓免除了赋税田租,手中的结余就比从前要多很多,再加上对于未来预期收益的信心,自然敢于消费!到时候天南海北的客商云集于此,只怕收取的商业税还要比从前收取田租赋税时要多得多!”
嗯,正如机场或者口岸的免税店一样,难道免除了商家相应的税收,机构方就不赚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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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绾愣了一下,兀自嘴硬:“但愿如你所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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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宫之中,刘邦只觉得门口闪过阴影,抬起头,看到的是联袂而来的卢绾和刘盈,于是一脸坏笑的看着卢绾:
“呵,真稀奇,看样子你是打定主意要做这竖子的外舅(岳父)了?”
下一秒,卢绾几乎瞬移般刷的一下和刘盈保持了两尺开外的距离,一脸嫌弃:“死心吧,我是不会让卢虞做你儿媳的!”
刘盈也正色说道:“我对卢虞只有兄妹之情,天地可鉴,日月可表!”
然后,他就看到了怒发冲冠的卢绾:“就你?也敢瞧不上我家卢虞?”
你**啊……刘盈一脸懵逼。
刘邦笑着摆了摆手:“你俩到我这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刘盈远离卢绾后坐在刘邦身边,正色说道:“臣今日来,是为生民立命而来。”
刘邦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明所以。
卢绾则坐在刘邦另一边,远离刘盈的地方说道:
“丰县来人了,说你不公平,厚此薄彼,给沛县的人免除田租赋税,没有给他们免……太子现在就是为了给丰县的人请命而来。”
刘盈怒视了一眼把他卖了的卢绾,旋即看向刘邦:
“丰邑人虽然做的有错,可那是乱世,大家都是朝不保夕的……我问过了,他们说当初周市放话,如果丰邑不投降,魏军破城之后就鸡犬不留……”
“周市那个人可不是什么好人,当初陈王命令他攻取魏地,如果不是周市被齐王田儋击败,说不定他就割据魏齐,自立为王,也轮不到魏咎。所以他说的话,丰邑人自然不敢不从……”
刘邦沉默片刻,摸着胡须说道:“可乃公还是很气怎么办?”
刘盈从怀中摸出一卷文书在刘邦面前展开:
“要不,咱们就制裁一下罪魁祸首吧!周市虽然被章邯杀了,可雍齿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