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刺探入他血流如注的口中:“你敢叫一声,我刺穿你的喉咙。”
车旦在也不敢叫唤,忍着剧痛,战战兢兢的看着燕七:“你到底是谁?你不可能是奴隶,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奴隶?呵呵。”
燕七冷笑:“我是燕七。”
“什么?你是……你是燕七?”
车旦一听,吓得亡魂皆冒。
燕七玩弄军刺:“受惊吓可以,尿裤子也可以,但千万别喊,喊了我就捅死你。”
车旦赶紧闭嘴。
他明白了。
燕七分明是要偷袭。
他就不理解了,前面五十里,有十组侦查哨兵,怎么燕七会悄无声息的闯过来呢?
不可思议。
再一想到燕七的恐怕杀伤力,心中绝望。
车旦斜视,发现了满地的尸体。
燕七冷笑:“别看了,别指望任何人救你,那些小瘪三全都死了。嘿嘿,你是最幸运了,虽然断了腿,但还能喘气呀,是不是?”
车旦闻言,绝望到想哭。
燕七用军刺拍打车旦粗糙的脸:“想哭?后悔了?哈哈,谁让你吃了豹子胆,见色起意呢?你若是老老实实的,说出罗尔塔藏在哪里,我们就去找罗尔塔算账了,你不就保住了一条狗命了吗?”
“可是你偏偏不干,非要享受一下美人艳.福?这下完了吧?艳.福没享受到,连命都搭进去了!嘿嘿,你就自己找死呀。”
车旦听了,后悔得要死。
**,都是美.色害了我。
自找苦吃!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