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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七看着瘫软如泥的车贤重,一脸关心:“北山郡王身子虚脱,行走不便,来人,驾起北山郡王,随我一同上楼,看一看大好风景。”
一帮人架着北山郡王,登上了城楼。
瓮城之中,足有七千余人。
德川滕刚、车贤基冲在最前面,兴奋的嗷嗷直叫。
德川滕刚看到城墙之上,站着燕七和车贤重,怒意迸发:“今日,便是你们的忌日。”
车贤重吓得站不起来,身子不停的打摆子。
燕七盯着德川滕刚,神情轻松:“忌日倒是忌日,不过,是谁的忌日倒是不一定了。”
“八嘎!”
德川滕刚脸色冷厉:“燕七,死到临头,你竟然还有心情与我犟嘴?”
燕七道:“没办法,我就愿意与将死之人犟嘴。”
“八嘎!”
“嘎你妈啊。”
……
“你……”
德川滕刚喋喋怪笑:“燕七,你以为你很厉害?今日,我就要为德川建二报仇雪恨。”
“小的们,给我往里冲,将所有人杀光。”
燕七冷笑:“天真。”
德川滕刚的士兵向里冲杀。
砰砰砰!
一个个黑桶从天而降,带着呼啸之风砸过来。
“举盾!”
砰砰砰!
黑桶砸在盾牌上,发出啪嚓、啪嚓的声音。
一股股黏糊糊的液体四溅开来,溅了一身。
众人大惊。
“这是什么?”
“挺香的,好像是酥油。”
“燕七在玩什么飞机?”
……
“猜的没错,这是酥油。”
正门城楼之上,出现一个健硕的身影。
德川滕刚一见,惊得头皮发麻:“涛神,你……你竟然没死?”
涛神英姿勃发:“我若死了,谁来杀你啊。”
德川滕刚脑中惊如炸雷:“不好,我们中计了,快跑!”
车贤基惊叫:“快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