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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川滕刚怒不可泄。
燕七像是一个耍猴的。
而他自己,就是那只被耍的猴子。
要说被燕七耍猴,那是自己技不如人。
倒也认了。
可是,车贤重算是个什么东西。
他凭什么戏耍自己?
他不过是一个胆小无能、刚愎自用、愚蠢透顶的懦夫而已。
这个脸,可丢大了。
德川滕刚看着车贤基,咬着牙,恨恨道:“咱们两个被燕七和车贤重算计了。”
车贤基也很生气:“看来,车贤重早就以燕七为靠山,要和我争夺国主之位了。这厮,竟然搭上了燕七这条线,实在是背运。”
德川滕刚撕掉一身红火的喜服,露出一身黑色武士装,拿着弯刀,指着车贤重,一脸凶戾:“今日之仇,日后定当厚报,车贤重,你给我等着。”
车贤重大惊失色:“德川先生,不要这样啊,你们都误会了,我真没有算计你们。”
他掏出虎符,向车贤基招手:“这是虎符,你过来拿啊,我没骗你,我愿意交出兵权。”
车贤基呲牙咧嘴:“你还想骗我?车贤重,看我三万大军如何将你挫骨扬灰。”
他对德川滕刚道:“咱们先走,几日后,必定要杀车贤重这狗贼一个片甲不留。”
“走!”
德川滕刚转身就走。
车贤重急了:“别走啊,大哥,我将虎符绑在箭上,射给你,你拿到虎符,就知道我没有骗你了。”
车贤基一愣,和德川滕刚对望一眼,心里疑惑。
“好,你将虎符用箭射过来。”
“你敢骗我们,我立刻将你碎尸万段。”
车贤重连声答应:“好,我这就射,这就射。”
燕七眨眨眼:“北山郡王,你虎符上是不是淬毒了,谁碰谁死,这一招,可真管用。”
日!
车贤基吓得屁滚尿流:“车贤重,你竟然想毒死我?虎符我不要了,纵然没有虎符,我也能整死你,你给我等着。”
车贤重傻呆呆的看着燕七:“你……你到底想干什么?燕七,你为何要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