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连马也不下,质问田武:“田押司,我找你好苦啊,此刻,你不在衙门坐堂,却跑来偷闲,你这是渎职,你可耽误了大事啊,不知道省府衙门的官员找你找的发疯了吗?”
这一通质问,可把田武弄蒙了:“孔尘大人,出了……出了什么事,你这么急着找我?”
孔尘呲牙咧嘴:“可出了大案子了。你却还擅离职守,头上的乌纱帽不要了吗?”
田武懵了,赶紧推卸责任:“孔尘大人,我这是在办案。”
孔尘怒骂:“你这是办的什么案子?当我不懂,我这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告诉你,你再继续拖延下去,别说你的乌纱帽保不住,就连你的项上人头,说不定也要搬家了。”
田武吓坏了,心里发虚:“孔尘大人别吓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孔尘大怒:“白莲余孽再一次作案,偷窃了巡抚大人的汗珠玉,且杀了四名家将,你说巡抚大人恼火不恼火?”
“巡抚大人大发雷霆,正在四处找你,可你却跑来狗拿耗子,你可真是心大啊。好好好,你只管狗拿耗子,到时候人头不保,可别怪自己蠢。”
田武吓完了,赶紧跑过去牵住孔尘的马绳:“这是真的吗?你可别诳我。”
孔尘一声冷笑:“爱信不信。”
推开田武,夹马便走。
“哎,孔尘大人,孔尘大人们,等等我,等等我啊。”
>田武惊出了一身冷汗,再也顾不得打捞田军,翻身上马,招呼手下出发。
田业抓住田武的缰绳在,焦急不已:“大人,先别急啊,把田军带走先。”
“闪开!”
田武大为光火。
巡抚家里失窃,死了家将,正在寻我,你还让我为你捞人,老子有那个心情吗?”
田业牢牢抓紧田武的缰绳:“孔尘是骗你的,他是燕七的好朋友,他们做扣儿。”
燕七拍拍手:“没错,田押司,孔尘的话你不用听,他是我的朋友,孔尘的话,你一个字也不要相信。”
燕七越是这么说,田武越是心急。
田武一脚踹开田业:“闪开,我要去巡抚大人面前报到,捞人的事以后再说。”
“以后?”
田业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