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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思文急了:“田军被抓走了,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田业知道解思文指的是什么事,摇摇头:“不会,田军知道轻重,那事一旦抖出来,他必死无疑。”
解思文担心蹙眉:“怕就怕燕七诡计多端。”
田业非常自信:“燕七并不知道这件事情是田军干的,你看徳叔不是自由自在出入彭府吗,甚至于还在**彭然的丧事。燕七就算再聪明,也怀疑不到田军的头上,你只管放心。”
“可是……”
解思文急的想要搓手:“我还是担心……”
“怕什么?”
陶东山急巴巴的赶过来:“解老板别过于担心,你身边那位线人,不是已经昏迷了?”
解思文咬咬牙:“可是,毕竟仅仅是昏迷……”
陶东山哈哈大笑,指了指身边的陶吉,自豪的说:“陶吉出手,这人就算是活着,也是死了,不是我吹嘘,你那个线人虽然昏迷,也于死人无异,陶吉出手,无人可解。”
陶吉缕了缕胡须:“解老板,你只管放心,这件事情,到了你的线人这里,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无论如何,也追不到您的头上,您只管放心。”
解思文终于放心:“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不过,田军被燕七带走,终究是不妥。”
田业想了想,嘴角泛起冷笑:“来人,备马,去苏州省府押司,请田武出面,只要田武一出面,把人从孙德胜手里抢出来,一切就放心了。”
解思文大喜:“快去,还不快去,你的面子够不够?要不要解解元亲自出马?”
田业看了看解思文,不阴不阳的说:“田武虽然是我的本家,但已经出了五代,而且,此人最爱钱财,人情什么倒是其次,主要是钱财说话。”
解思文哼道:“你们田家人不都是爱钱吗?”
田业怼道:“彼此,彼此。”
解思文也被怼的上不来气,但想着只要钱能解决的事情,只管花就是,总比被解解元骂一顿好些。
想到这里,他难得“慷慨”一回:“这样,请田武出面,一万两银子总够了吧?咱们二一添作五,你出五千两,我出五千两,如何?”
田业挤出一丝笑容:“还是解老板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