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坏处,因为一旦策反某個大家族,很可能直接丢失一郡之地。
张远现在还在盘算着日子,最近他隐隐察觉有些不对,楚南在各处设立哨卡,怎么看,都不像是暂时驻扎的模样,而且每天那一车车盐送出去,也让张远有些眼热,同时他有理由怀疑,这一片是发现了大量粗盐,那楚南早就知道,所以才会带人过来。
若是如此,该如何赶走楚南?
这是张远现在想的最多的问题,他不敢招惹楚南,但更不愿放弃那些渔庄,现在渔民们对自己还颇为拥护,但如果军队长期驻扎于此,渔民心态肯定会发生变化。
正想着,家中老仆来报,楚南来了。
张远收拾心情,出门迎接,却正看到跟在楚南身边的糜芳,面色不由一僵。
“张先生是准备与我等在此谈话?”楚南看着张远惊愕中带着几许惶恐的神情,笑问道。
“不敢。”张远平复了一下心情,将几人迎入屋中。
“先生至此已有近月,今日来可是……”将众人迎入房中,张远小心的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糜芳,不知这位今日跟过来究竟是为何,见糜芳不说话,张远咬牙看向楚南道。
“先生这是要赶我走?”楚南看向张远,笑问道。
“不敢,只是先生当初有过承诺……”张远摇了摇头。
“今日过来,便是跟先生说一声,海寇之祸已除,沿海渔庄今后将尽数给我控制,多谢先生这月余相助,为我赢得了不少时间。”楚南笑道。
若是一开始就跑去除海寇,不可能像现在这么顺利,渔民们也不可能给他们划船,他们也很难找到海寇窝点,费时费力到最后不一定有效果,这确实是张远的功劳。
轰~
张远只觉脑海中一片嗡鸣,怔怔的看着楚南,又看向糜芳,片刻后,张远惨笑道:“所以,今日先生来,要如何处置在下?”
反抗?
没有意义,他这样的人,在楚南面前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处置……”楚南摸索着下巴道:“要说你有过吧,你至少帮百姓化解了刀兵,孤身一人去与游说海寇,无论胆魄皆不差,若说有功,这些年从中获取的好处可不少,渔庄的日子,想必你比我更清楚。”
张远沉默片刻后,抬头看向楚南:“当初在下并不知道那海寇便是糜家,仍义无反顾而去,便是冒了性命之危,其实该冒这个险的是他们,在下既然替他们冒了这份险,受这个好处又如何?在下听闻,先生也是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