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张相的儿子,张凌尘是忘年之交,可以说,谢无双胆敢这么胆大妄为,有一大半是托了这层关系,当然了,这些年,张家在谢无双的封地,捞得的好处也不少。”
李然顿了顿,道:“不仅如此啊,据我了解,张凌尘在民间跟各大武爵、武林世家私交甚好,他名下的生意,钱庄、丝绸、黑市、漕运等等,都分布在这些武爵的封地内,那是朝廷也插手不了的地方,因此,很少有人知道,大玄王朝最有钱的富豪,不是巴蜀巨富周家,而是这位低调的张公子,或者说是.....他的老爹,张丞相。”
“这些朕心里有数,张宁辅现在还不能动,他若倒了,朝廷必乱。”女帝淡淡道:“你还是说回正题吧。”
“嗯。”李然本来也只是试探,见女帝这么说了,接着道:“如今谢无双被臣斩杀,他的一半封地又被我带人去抄了,所以张相自然就生病了,他担心臣在谢无双的手上,拿到了一些不利于他的把柄,但事实上......还真没有。”
“所以,是张相主动派人来送信,邀我过去陪他聊聊天的。”
女帝皱眉:“他想拉你入伙?”
李然摇头道:“陛下言重了,张相是大忠臣,绝不会结党营私。”
女帝似笑非笑:“怎么说。”
“他是大公主的阵营先锋,自然是光明伟大正确的忠臣啊。”李然道:“也是因此,无论怎么样,张相总是会站在朝廷这边的,姜太渊胆敢进京冒犯,那便是他的敌人。”
女帝沉默了一阵,道:“说下去。”
“白玉阁阁主,苏慕卿的那个失散多年的妻子......秀玉夫人......她是有故事的。”李然叹了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