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宋徽宗,便自创了瘦金体。
秦亮遂道:“除非是开创流派的人物,毕竟凤毛麟角阿。大多人还得临古贴,才能有点造诣。”
他收起了钟会的礼物,说道:“那便多谢了。”
钟会道:“能得秦将军欣赏,仆甚感荣幸。”
秦亮随口道:“不过最近没工夫练字了,只等打完了仗、带回洛阳再练。”
就在这时,秦亮的属官杜预、辛敞、王康一起来到了邸阁厅堂。一番引荐寒暄之后,差不多到中午了,侍女们把菜肴摆上桌案,秦亮又叫人拿来了酒水。这便算是一场宴席,为初来乍到的王沈和钟会接风洗尘。
有钟会在场,大伙谈着洛阳的逸闻趣事、又能聊清商乐,席间谈笑风生,忙里偷闲倒多了几分乐趣。
及至晚上,秦亮回到县寺内宅沐浴更衣,正要关上卧房门睡觉,想了想还是没有闩门。不过王氏昨夜才来过,今天看起来精神不好,今夜应该不会再来了。
不料秦亮睡着没多久、就因细微的动静而惊醒,他察觉有人进了黯淡的卧房,借着依稀的月光认出了人。果然没一会,来人便默默地进了被褥。
秦亮好言问道:“身体无碍罢?”王氏紧緊搂住秦亮,长长地叹出一口气,过了一会、她的声音道:“我不能在县寺住太久,上午王处道不也说了,明日一早要送我回长安。”
处道当然想不到是怎么回事。而且王氏自己解释说明天要回去了,这事也怪不得别人。
王氏又用担忧的声音道:“汝外姑公便殂于姜维之手,仲明出发后定要当心阿。”
秦亮“嗯”地回应了一声:“没事,别想太多了。”
他说罢轻轻掀开了被褥,转头看了一眼,不禁又抬头看向墙上的窗户。里屋的开窗又高又窄,不过月光正好能从窗户进来,白椛花的光辉洒落塌上一片。至少在此时,屋里仍然很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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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书友“草知雨”的盟主。今天来不及码字了,明天加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