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渠死后,不就是须卜氏成为了单于么?
能不能做?
敢不敢做?
须卜迭尔金只觉得心跳得越来越快,似乎碰碰的要跳出嗓子眼一样,让他几乎安静不下来,“好!做!就按照草原上的规矩,头狼……头狼,自然是要强的来做!”
大长老微微笑着,似乎在鼓励着须卜迭尔金,说道:“好,你有这个意思,我自然支持……放心吧……”旋即声音便渐渐的压低了下去,就像是倒春寒的风贴着地皮刮过一般,卷起了浮土,迷人双眼。
半响之后,须卜迭尔金走出了大帐,虽然脚步有些飘浮,就像是饱饮了不少马奶酒一样,脸色通红,但是神情很亢奋,好不容易才压制了下来,向大长老深深的施了一礼,才带着手下的护卫走了。
大长老微微笑着,脸上的皱纹似乎都在阳光之下散发着和蔼的颜色,但是在须卜迭尔金身影消失之后,嘴角边慢慢的滑落下去,皱纹之间的阴暗越发的深沉起来,就连这午后的阳光都照不透。
“让罗尔泰来一趟……”大长老淡淡的吩咐了一句,然后转身进了大帐。
罗尔泰是大长老的儿子,是大长老亲眼看着生下来,然后亲手带大的儿子。
须卜迭尔金算个屁!
那个浪荡的女人,鬼知道和几个人搞过,到底须卜迭尔金是谁的儿子,长生天都未必知道!
还想着用这一层关系来威胁我?
大长老端坐在狼皮褥子上,冷笑着,没有错,虽然我已经老了,但是我儿子,正当壮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