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嘛,李秀在这里你居然不早说。”奴良滑瓢埋怨的看了眼陆生。
高强度的赶路,搞得自己这把老骨头都快跑散架了。
“好了,爷爷,一切平安无事就好。”陆生看着完好无损的府邸,庆幸不已。
幸亏自己机智,把李秀拉过来守家,要不然还真被这货钻了空子。
“阁下,我刚才听到你说要把他剁成肉泥,能不能让我代劳?”隐神刑部狸对着李秀询问道。
愤怒的眼神,死死的盯着琴酒。
“可以,那就交给你了。”
不仅有人替自己动手,还送了个人情,李秀何乐而不为。
“阁下,你想审问什么?我也有些审问的手段,说不定可以问出点什么。”
听到李秀同意,隐神刑部狸立马自告奋勇道。
“没用的,这家伙已经完全没有了痛觉。”李秀摇摇头,拒绝了隐神刑部狸的建议。
多次的捏断骨头、锤爆**,琴酒硬是一声没吭,甚至还大笑嘲讽,李秀不信琴酒能忍得住疼痛,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性了,就是琴酒这家伙根本没有痛觉。
“哈哈,没错,我从一开始就舍弃了自己的痛觉,无论怎么折磨,我都感觉不到,你也不笨嘛,居然能想到这一点。”琴酒大大方方的承认,让隐神刑部狸眉头一皱。
这会让他很没有成就感。
“他就交给我了,阁下。”隐神刑部狸拖着被打断四肢的琴酒,默默的向后院走去。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府邸的角落里有一个小房间,那里很僻静。
“老伙计。”奴良滑瓢看着隐神刑部狸落寞的背影,叹了口气。
这种心情,他可以理解,就如同当初鲤伴的事情一样。
“哈哈哈,李秀,你等着,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琴酒被拖走的时候,还不忘对着李秀大笑道。
“看样子,你们打赢了,那我就不在这打扰了。”李秀没有搭理琴酒,带着一群人就准备离开。
“慢走,下次再来玩。”奴良滑瓢揣着手,对李秀叮嘱道。m.bīQikμ.ИěΤ
“管饭就行。”
李秀留下一句话,驾车而去。
“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了。”首无长长出了口气。
“喂,总大将,那个女孩是不是李秀带来的?”青田坊指了指大快朵颐的阿尔托莉雅问道。
“啊,这个……”
不等奴良滑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