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人参不人参了。毅哥儿还没回来么,阳小子找到了吗?”
赤脚郎中捋着山羊胡子说道。
伍映雪得知女儿脱离的生命危险,并且快要醒过来了,登时激动得不断落泪,但提起苏清阳,她还是摇了摇头:
“还没找到,但官府的差爷已经进山帮忙寻找了,没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我相信,泉宝吉人有天相,阳儿也肯定不会有事的!大夫谢谢您了,我,我拿点粮食给您做诊金吧!”
本来应该是给钱的,但伍映雪觉得,给粮食或许会更有诚意一些。
赤脚大夫摆摆手:“不急,等泉宝丫头彻底醒过来了,你再把诊金给我也行,另外这是云小子的伤药,早一次晚一次,涂抹在伤处,很快就散淤了。”
“好的,谢谢大夫,我送您出去。”伍映雪感激道。
帐篷里就剩下昏迷的泉宝,还有即墨觞苏清云两个孩子了。
苏清云看了一眼忙前忙后的即墨觞,视线定格在他苍白的脸上,“寂寞弟弟,你昨天晚上给我妹妹喝什么了?别撒谎,我都看见了!”
他只记得妹妹来救了自己,再然后他就陷入昏迷,什么都不知道了。
可却能够明白知道,邹荣生打他的时候,是下了死手的。
手脚还有脸上的骨头,明明都被邹荣生打断了,怎么醒过来以后,全身就只剩皮外伤了呢?ъΙQǐkU.йEτ
若不然,他至少可以拿自己的一身伤痕,去作为证据,让官府判邹翠兰一个杀人未遂的!
即墨觞听见苏清云这般说,咬了咬牙辩解道:“云哥,你,你在讲什么啊?你牙齿都快没了,说话漏风,我听不清楚……”
“别给我打幌子!说,你到底给我妹妹吃什么了!”
苏清云知道即墨觞照顾了他们兄妹,理应感谢,但也知道不用点硬手段,即墨觞是不会老实交代的。
于是苏清云直起腰,将即墨觞拽到了自己面前,却不小心牵动了即墨觞的伤口。
“嘶——”少年疼得脸上是彻底没血色了。
苏清云好似发现了什么,立刻扒开他的上衣,看着胸口的伤势,质问道:“寂寞弟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即墨觞知道瞒不下去了,只能老实交代,“我琢磨着大夫说的话,想着泉宝既然是失血过多,那把失掉的血补回来不就可以了?于是就,就剜了自己的心头血,让泉宝妹妹喝了进去……”
“你简直胡闹!”苏清云严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