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白往后退了一步,面色唰地就冷了下来。
她扯唇清凌凌地笑了声,只把其他人笑得一愣,她不紧不慢地站起身,往外走了几步:“只是问问就这般听不得,看来您家主人并不是个好相与的人,那我哪敢说不呢?”
话音刚落,就见老人神色更沉。
奚白笑笑,没再找不痛快。被保镖“簇拥”着向外走,老人背着手走在侧边,目光偶尔瞥向她,满是皱纹的脸上每一条都彰显着对她的不虞。
很明显,是刚才她的话得罪了老人。
他很尊敬口中的“主人”。
但老人每每看过来时,奚白都丝毫不闪躲地迎上他的视线,然后弯唇笑得极为灿烂。
“......”
老人忍耐着,没再看这张美得有攻击力的脸。
路过点餐台时,值餐的是个亚洲人面孔的年轻姑娘和中年男人,奚白脚步慢了下来,她径直走过去,身后的保镖瞬间虎视眈眈地盯着她,唰得将她堵住,老人也投来锐利视线。
“奚白小姐。”他沉声道,眼神底的和善笑意淡了些,而后离他最近的一个保镖微微掀开西装外套,露出裤腰处别着的黑色手///枪。
在国外,持枪自由,只是这些保镖的姿态明摆着不是普通人。
奚白心下沉了沉,但面上的笑容不变:“我的餐还没出呢。”
老人微笑着,语气中却透着股强硬:“别墅里什么都有,奚白小姐完全不需要带上这些。”
“说好了要给人带咖啡的。”奚白像是不曾察觉到被威胁的意味,她看都没看老人一眼,侧身淡定地敲了敲吧台,看向那个年轻女孩,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露出个温柔的微笑:“可以麻烦你待会帮我把餐送到医院36vip病房,一个叫宋均的男人手上吗?”
说着,她推过去一沓钞票,指尖微用了点力道。
国外有给小费的习惯,但很少有人给这么多。再加上这些一身煞气的黑衣保镖,看着不太像好人。
年轻女孩不安地看了眼她,随后又将目光投向旁边的中年值班经理,经理拿着手帕擦了擦汗,见老人板着脸没有反对后,示意她可以收下。
于是,女孩点点头:“我会的。”
奚白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转身冲老人弯唇,笑容挑不出任何错处,“可以走了。”
老人皮笑肉不笑地哼了声,率先走出去,奚白跟在后面。出了咖啡厅,奚白瞳孔微缩。
咖啡厅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