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晚饭了,需要给江施主准备一份吗?”
表面看上去是礼貌询问,实则是试探池尤和江落如今的情况。江落听出来了这层意思,他眼中一闪,勾起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突然低低闷哼了一声。
这道哼声突兀而暧昧,放在卧室这个环境里,不得不让人多想。
敲门的声音一下子停了。
池尤眉头微挑,捉摸不透地看着江落。
江落侧躺着,支着头笑眯眯地看着池尤,手指随意玩着自己的头发。他嘴里的呻/吟逼真,压抑而恼怒,像是一个可怜兮兮被恶鬼逼迫的弱小人类。
“别……滚开!”
“唔……”
门外的葛无尘已经走了,但门内的恶鬼却被黑发青年撩拨得眼神晦暗,欲念高涨。
江落毫不避讳他的注视,那双明亮而狡黠的眼睛中正盛满着恶劣和挑衅。似乎想要看看池尤能不能抵抗住他的魅力,或者又能抵抗多久。
食髓知味的恶鬼到现在也只体会过两次亲密,他抵抗不了这么直白而旖旎的眼神。他起身走到床边,长腿一弯,压在了江落的腰侧旁。
抓住江落的两只手,恶鬼压在了江落上方。
雄性荷尔蒙不断碰撞,男人的侵略意味浓重。好像有火花在两个人碰触的地方闪烁,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某种涌动的、疯狂的渴望,乍然有了宣泄的出口。
但在恶鬼开始动手时,江落忽然道:“哎呦,脚疼。”
池尤手指一顿,想要避开他的脚继续,江落又开始痛哼起来了,“**好疼,不能动。”
把人都快要弄萎了。
池尤眉间浮现阴霾,他倏地起身摔门离开。
他刚一走,江落就放声哈哈大笑,但池尤竟然去而复返,他拿着药抓住了江落的脚,似乎打算给江落上药。
江落笑容一僵,“我今天才刚换过药,不用再换了。”
他想要缩回脚,被池尤一把握住拉了回去。池尤慢条斯理道:“我的情人受伤,我当然要好好看一看。”
江落都觉得池尤是故意的了。
他右眼皮跳了跳,池尤已经快速地将他的纱布拆掉,拆完纱布之后,他就知道了江落慌张的原因。
被纱布层层包裹的左脚完好无损,上面还沾着一些红色药水。池尤反而笑了,手指在江落的脚背上缓缓摩挲,“看样子,我们可以继续了。”
江落心里大呼不妙,转身想要跑下床,但却被池尤